一大清早，由這個火熱纏綿的吻開始，他們氣喘籲籲，才舍得放開彼此。
“妤兒，我好高興。”聞人爵抵著她的額頭，柔聲說道。
玄小倩氣息不穩，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我也很高興。”
聞人爵聞言笑容加深，心中情愫湧動。
昨晚聞人爵實在是溫柔憐惜過了頭，或許是因為想到之前姬妤的經曆，怕她有抵觸有陰影，他一直都在儘力取悅她。
他想儘力給她快樂，讓她體會到男女之愛的美好。
顯然聞人爵成功了，玄小倩感動的是他的這份心意，兩人享受到極致的溫存纏綿。
但是此時還在戰場上，就算再有濃情蜜意，也要繼續投入戰鬥。他們帶著兩國將士堅持抵抗，終於等來了鬱太師的救援。
“臣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鬱太師請罪。
還不等他下跪，玄小倩連忙走過將他扶起。她真誠感激：“太師言重了，若不是你的話，朕此時還和華皇困在小峽穀呢，你是兩國的大功臣啊，何罪之有？”
聞人爵也鬆了一口氣，對鬱太師表示感謝。
困境解除，又有鬱太師這個強援，他們最終戰勝了越國。
越皇趙源和皇後鄭雁淪為階下囚，作為勝利者的聞人爵和玄小倩俯視二人。
趙源的神色並沒有多麼狼狽，望向他們的眸光泛著寒意。
而鄭雁低垂著頭，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哀莫大於心死。
“越皇，不，趙源。”聞人爵停頓一下，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母親的命我收下了，以後我與你們兩不相欠。”
趙源臉色大變，毫無風度地破口大罵：“兩不相欠？聞人爵虧你說得出口，越國國破，這在你看來隻是兩不相欠嗎？你的臉皮之厚實在是讓朕自愧不如。”
聞人爵麵不改色，“亡國之君，階下之囚，安敢稱朕？”
趙源還想反駁，鄭雁撲過去抱住了他，讓他冷靜。
聞人爵唇角勾起冷笑，“你真該聽你妻子的話。”
“來人，將他們帶下去看押。”聞人爵吩咐道。
玄小倩從頭到尾都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她清楚聞人爵需要宣泄心中的仇恨。
聞人爵一直緊緊握住她的手，隻有掌心的溫度能讓他的心短暫回暖，不至於暴戾壓過理智。
鄭雁也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她隻是不著痕跡地抬頭看了一眼兩人交握的雙手。她抿了抿唇，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越國夫婦被押下去之後，玄小倩搖了搖聞人爵的手，“你準備發呆到什麼時候？我都站累了。”
也隻有她能如此理直氣壯地對聞人爵撒嬌，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看起來又任性又不體貼。
聞人爵回過神來，對她溫柔一笑。
這個笑容令人驚豔，自從他家破人亡之後就再也沒有露出過這樣明媚的神情，“是我的錯，讓你久等了。”
能夠讓一國之君對她低頭道歉，也隻有玄小倩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