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流到嘴裡苦得發澀,卻也不敢再說一句,隻得抱著孩子默默走到高雲身邊坐下。
絡腮胡咂巴下嘴。
“好了,今晚就到這裡吧,等明天睡醒後,直接殺到醫院去。搶物資,奪女人。”
“搶物資,奪女人!!!”
他的手下紛紛壓低了嗓音呼應著。
房間裡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絡腮胡張狂地笑著。
他黏膩的眼神一一掃過房間裡的女人們。
被看的女人縮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出。
有男人□□著想去抓她們。
他擺了擺手道:“算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再犒勞大家。”
那些男人也隻好不甘心地放開手,離開時還順手捏了一把。
女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靜謐的夜裡,有壓抑的嗚咽聲傳開,又很快被人捂住。
沒有人注意到,人群中有個臉漆黑的女孩,一臉默然地看著這一切。
更沒人注意到,不知不覺中,附近遊蕩的喪屍不見了。
有一個身穿黃色套裙的女孩,坐在二樓的陽台上,正側耳聽著下麵的動靜。
那把泛著冷光的斧頭靜靜立在她身邊。
聽著裡麵的討論,她灰色的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隻是那剛修剪過的指甲又長尖了幾寸。
等裡麵徹底安靜下來,她才站起身。
動了動僵硬的脖子,舌頭舔了舔尖銳的牙齒,臉上浮現出笑意。
“條件滿足,歡迎各位來到,我的世界。”
日光刺眼,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尖嘴猴腮的男人朝天上看了一眼,立馬低頭咒罵。
不外乎就是那幾套,抱怨天氣的惡劣。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在生存都成問題的情況下,誰還有心力去改變自然呢。
走在他旁邊的小弟勸道:“宇哥,忍忍吧,至少這麼大的太陽,不會有喪屍出來搗亂。”
方宇煩躁地推開他,“就你知道得多是吧。”
“宇哥當然也知道,是我多話,該掌嘴,”他邊說著邊裝模作樣地扇自己的嘴巴。
方宇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不耐煩道:“得了得了,我還不了解你,不要在這裡裝了。”
男人嘿嘿笑著,插科打諢:“我就知道宇哥舍不得。”
“少貧嘴”,他將手遮在眼睛上,遠遠地朝醫院門口望去。
“臥槽”,他將男人拉到自己麵前,指著前麵的醫院說:“我的眼睛沒有出問題吧。”
一旁的男人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隻見原本關閉的醫院大門此刻敞開著。
裡麵整齊地堆放著幾排貨架,隱隱約約能見到上麵堆滿的物資。
他也張大了嘴巴,無聲地喊了句。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天上掉餡餅嗎?
他看得懵了,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就要朝裡走去。
幸虧方宇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