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將那兩隻喪屍重重摔到恚麵前後,林水宜冷冷出聲:“現在可以把他放了吧。”
“當然,我一向是隻遵守諾言的好喪屍。”
他說罷,將關山成推到一邊,帶著兩隻喪屍飛快跑走了。
隻聽“砰”的一聲。
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碰撞炸裂。
不一會兒,就見恚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團燒焦的黑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又精準地避開了旁邊的關山成,沒有傷到他。
一道罡風襲來。
林水宜沒忍住往後退了一步,從未有過的冰冷表情,嘴角勾起嘲諷的笑:“算你跑得快,希望下次見麵,你還能有這樣的好運氣。”
她起身三兩步走到關山成身旁,拉起他的手臂一看,被恚抓過的地方留下一圈烏青。
她不悅地皺起眉,眼中飛快閃過一抹紅光。
雲箏也追上來,臉都嚇白了,急忙問道:“你沒事吧?”
關山成安撫地摸了摸林水宜的發梢,才回她說:“放心吧,你的藥還在實驗室裡泡著呢,出於職業道德,怎麼著我也得把它做出來才敢出問題呀。”
聽到他還能貧嘴,她倆放心多了。
關山成又拉過林水宜抓著自己的手,有些愧疚地笑著說:“抱歉啊,小宜,都怪我沒用,還讓你在他麵前低了頭。”
這是意外,她怎麼可能怪他。
“他也沒討到好,我可不是那麼好脾氣的人,”她的眼底閃過精光,“傷害了我的人,哪那麼容易就讓他全身而退。”
她的眼中紅色更甚。
恚不知道,她可是留了個大驚喜給他。
在樓下的人將物資搬得差不多,雲箏第一百二十次歎氣的時候。
耳麥中終於傳來了嚴回舟的聲音。
他的語調充滿疲憊,但仍能聽出來他很高興。
“我們這邊已經解決完畢,所有的人質都解救出來了,那邊就麻煩你們了。”
林水宜看了一下時間,太陽已經開始西沉。
“依照我們約定的兩個小時,你慢了十分鐘。”
嚴回舟有些緊張地問:“所以……你們應該還沒動手吧。”
關山成輕嗤一聲,回答他:“嚴先生這話說的,你不是還留了人在這兒嗎?問你的人不是比我們更加有效?”
嚴回舟回頭看了一眼身邊人,心裡疑惑:這是誰又惹這三位生氣了?
“哈哈哈彆誤會,我留人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協助你們,並沒有要監視的意思。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吩咐他們就行。樓下那群人還得麻煩三位解決了。”
林水宜正在氣頭上,迫切想打一架。
所以不再為難他,拎著斧頭率先衝下樓。
走前還不忘囑咐關山成,“回實驗室去,在我找你之前都不要開門。”
他明白自己留下來隻能是拖後腿,立馬點頭沒有多話,乖乖回去了。
林水宜看了眼旁邊一臉興奮的雲箏。
覺察到她的視線,雲箏臉色一僵,立馬搖頭拒絕,“彆想讓我去保護他,我都忍一下午了,此刻手癢難耐。”
行吧。
“嚴回舟的兄弟們,”她朝旁邊一喊,立馬從角落處走出來兩人。
她朝最前麵的人吩咐:“派兩人去保護他,懂?”
那人點點頭,揮了揮手就有兩人提著槍,跟著關山成上去了。
這麼一打岔,雲箏反倒越過她衝在了前麵。
見狀,她勾起嘴角,立馬加速跟上。
後麵還跟著幾個嚴回舟的人。
在方宇離開很久後,陳大連才像是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有看到他們倆了。
他叫來跟他們一同去打探消息的另外兩人詢問。
那兩人的回答都是:自己剛上樓就被方宇命令分開去了另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