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頭覺得不對勁,又問,“你,在忙?我本來還想和你說你父親的事情呢。”
“我稍後打給你。”
傅雲臣利落的掐斷了電話,手機直接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一雙眸子盯著她,手卻利落的解開了皮帶,抽出來,扔在了名貴的地毯上。
結束,那條月白色旗袍已經被他撕扯開裂,露出她側麵的大腿,清晰可見被他撫過的痕跡。
傅雲臣卻沒放開她。
他掐著腰低頭打量她,白皙清透的一張臉,素顏的時候顯得格外清純,就是上學時默默暗戀的那種女生。
尤其是事後臉上帶有一點自然的潮紅,有一種不自知的誘惑在。
傅雲臣低著嗓音問,“我對你還不夠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喜歡山茶花,他滿世界的找各種稀奇的品種,專門給她弄了一個花園,種滿了山茶花。
她過生日,他包了整個度假山莊,放了一夜的煙花。
外界的人見到他們誰不說一句伉儷情深,簡直就是夫妻的楷模。
傅雲臣將人抱著放到了沙發上,那裡自然會有人收拾。
他疊著腿,靠在沙發上,看著白蘇不大自在的一直在扯旗袍的裙擺,好像要遮住點什麼,不由嗤笑一聲,“彆麻煩了,你什麼樣我都看過。”
白蘇沒好氣說,“我冷不行嗎?”
傅雲臣瞥了她一眼,隨即起身,“我上樓打個電話。”
說完,將整齊疊放在自己身邊的一條毯子扔到了她身上。
剛走兩步,又聽白蘇說,“雲臣,我說了,我要和你離婚。”
傅雲臣微微側目,語氣很淡,卻不容置喙,“彆的事都好說,這件事免談。”
“要是覺得在家無聊,出國玩幾天。”
白蘇聲音也堅定,“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鬨著玩嗎?”
傅雲臣隻是掃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手裡捏著手機自顧自上樓了。
白蘇重重吸了兩口氣,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