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對他下傀儡蠱!”葉白蕭雙眼通紅,直接一拳打在了薑映遙臉上!
這一拳太重,薑映遙頭被打偏,疼到他麻木了片刻,下一秒臉頰才升騰起火辣辣的疼,喉中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但葉白蕭沒有停手,他又是一拳打在薑映遙腹部,連續重重數拳,赤紅的眼角像噬人的野獸。
薑映遙疼到五臟六腑都在抽搐,他依舊沒有還手,最後吐出一口血來,喃喃:“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他……”
【葉白蕭虐心值95/100;薑映遙虐心值70/100。】
葉白蕭打夠了才緩緩停手,他喘著粗氣,冷冷看向地上鮮血淋漓、失魂落魄的薑映遙,“薑映遙,若不是殺了你也不能救回皇上,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麼?這蠱是你下的,你必須給本王想辦法解開!否則,本王要將你千刀萬剮!”
薑映遙緩了緩,才緩緩起身,眼眶一紅,“如果我的死能夠換他一個健康的身體,那我絕不會猶豫半分。”
葉白蕭煩躁不耐地打斷他,“本王懶得聽你廢話,到底有沒有辦法?”
薑映遙突然想到了什麼,遲疑地道:“如果能夠拿到曆代國師心血澆灌的引魂草,或許還有希望,可是這東西在淨塵山穀中由巨蟒守護……”
葉白蕭握緊了拳,“三天之內,本王會帶回來。”他說得輕描淡寫,眼神卻異常篤定。
薑映遙看著他急急離開的背影,有些失去了力道般跪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謝拂衣,苦笑一聲,看來傳聞中控製帝王、謀權奪位的攝政王葉白蕭也早就淪陷了。
() ……
已經兩天了,謝拂衣一直沒有醒來過。
薑映遙幾乎不敢閉眼,他一直守在床邊,用銀針、藥物穩定謝拂衣體內蠱蟲。
他真怕對方就這樣一睡不醒。
就在這時,一道青色身影如風般飛入,開口帶著激動,“國師!我回來了!陛下怎麼樣了?()”
;……()”
他顫抖著撲到床邊,伸手想碰一碰謝拂衣,卻在看到自己沾滿汙泥開裂的指甲時不敢碰臟對方。
他猛地轉身,憤怒的眼神看向薑映遙帶著陰森冷厲,“薑映遙,陛下這是怎麼了?”
薑映遙臉色其實比床上的人還難看,臉上還有之前被葉白蕭打得紅腫未消,他已經痛苦到麻木一般喃喃,“是我下了傀儡蠱,是我害得皇上昏睡……”
“你說什麼?”青鶴不敢置信,隨即熊熊怒火從胸口竄起,他幾乎裂開的通紅眼眶含著濕意,嘶吼著,“我把陛下交給你照顧,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幾乎和葉白蕭同樣的場景,一次又一次如鈍刀般切割著青鶴的心臟——都是他的錯。
所以麵對青鶴憤怒的拳頭,他同樣沒有還手。
隻有那些帶著怒火的拳頭落到身上帶起的疼痛,才能稍稍減輕他心臟一陣一陣的鈍痛。
薑映遙眼眶濕潤,心臟滿是悔恨難當,“我的錯……隻要能救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薑映遙虐心值:80/100。】
青鶴動作頓了頓,理智緩緩恢複——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皇上。
他收回手,拳頭骨節上都是血,靠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
在冰天雪地裡差點凍死時他沒有害怕,為了讓七葉花開花差點被吸乾鮮血他也沒有害怕,可現在,他害怕得渾身顫抖。他怕陛下出事。
青鶴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個玄冰的盒子,低啞道:“七葉花我帶回來了。”
薑映遙渾身都是傷口,他擦了擦唇邊血跡,也緩緩靠坐到另一邊,他無力地搖了搖頭,“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七葉花,而是先找到引魂草,解皇上身上的蠱……”
他話音剛落,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引魂草在這裡。”
葉白蕭踉蹌著走到近前,他臉色蒼白,渾身染血。
青鶴看到他,第一反應是摸向自己身後的短刀,準備動手。可下一刻,葉白蕭滿是血肉外翻傷痕累累的右手遞過來一株染血的青色引魂;而他另一隻手,手掌已經被齊根斬斷,幾乎能見森森白骨。
但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般,冰冷眉目沒有皺一下,一路疾馳回來,傷口都來不及包紮,就急急趕到這裡。
手掌被巨蟒咬住了,是他自己下的手。舍棄了一隻手掌而已,拿到了東西也劃得來。
薑映遙看到引魂草眼裡有了神采,“我的血加上引魂草,應該能將傀儡蠱引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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