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和的臉色難看至極,咬牙道:“放開!我不是同性戀。”
男人頓了頓輕笑出聲,笑聲帶動唇角的傷口,他邊輕輕嘶氣邊道:“我也不是,隻對你是例外。不如我們試試,說不定你也會喜歡呢?”
謝拂衣溫和黑眸染上了怒意,“你這樣做是在犯法!趕快放了我!”
謝拂衣再次掙紮起來,隻是這個姿勢沒法用力,隻能無力的被壓在床上,氣喘籲籲,他胸膛劇烈起伏,男人的實力毫不遜色於他,甚至更強,畢竟對方還為了不傷他有所收斂,而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
男人眉目輕揚,“你怎麼這麼倔強呢?這些錢對你來說很重要,但對我來說,遠不如你有趣。我不是說了麼?我們做個交易。”
他一手按住謝拂衣被綁住的手腕,一手手掌貼著身下溫熱的皮膚滑動,誘哄道:“這樣吧,我不做彆的,你讓我摸摸,我就再給你三個月的時間。”
“而你不會有任何損失……”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循循善誘般。空氣中一陣沉默。
半晌,謝拂衣才遲疑開口,“隻是摸一摸?”
他神色間似乎有些糾結。
男人揚了揚眉,感覺到他懵懵模樣,簡直有些想笑,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單純?
“當然,我不會做彆的,不過你這三個月的時間要隨叫隨到。”他保證般說完,見謝拂衣沉默沒有出聲,又道:“都是男人,摸一摸又不會少塊肉?”
謝拂衣暗暗鬆了口氣,不上真刀真槍都好說。
他貌似認命般,向來平靜溫和的臉染上了緋紅的窘迫,半晌才憋出幾個字,“隻有摸……唔……”
他話音還未落下,已經咬緊牙抑製住到口的呻-吟聲。
男人覆有薄繭的手已經鑽進了他碎裂的衣衫內,握住了那對飽滿的胸肌。
……
對方信守承諾,真的隻摸了摸,可是謝拂衣全身上下幾乎被那雙手玩了個遍。
() 一切結束,謝拂衣渾身發軟躺在床上,身邊的男人去給他拿新衣服。
可他滿臉都是難堪,根本不想在這裡再呆一秒,穿著自己原來破碎的衣服,徑直開門離開了這裡。
白無洛拿著準備的合身衣服回來時,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他仰麵靠在門邊,抬手輕觸了觸唇角的傷口,臉上的神色帶著些笑意——
白家的仇雖然跟謝拂衣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既然是對方父親害得他失去了所有親人,那麼作為償還,他的兒子也要一直陪在他身邊才行。
……
謝拂衣緊抿著唇,大步下了樓,周圍的黑衣保鏢大概早就得到了命令,並沒有出手攔他。
一樓大廳眾人正玩得儘興,並沒有注意到樓梯口下來的人。隻有一直注意著二樓的沐子茗發現了謝拂衣——他破碎的衣衫下都是痕跡。
沐子茗一愣,在謝拂衣即將出門時,連忙反應了過來,手指動了動,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他剛想追上去,卻被身邊的朋友叫住了。
已經走到門外的謝拂衣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關機了,他還約了蕭元肆吃飯,本以為時間來得及,沒想到現在一耽擱,都快十點了。也不知道對方現在還在那邊沒有。
謝拂衣手機沒法用,身無分文,連車都坐不了。
他歎了口氣,暗想著白無洛還要裝好弟弟的,應該會來接他吧?
謝拂衣穿著破爛的衣服在會所門口發呆,看起來像是被欺負了後失魂落魄般,路邊已經隱隱有男人想上前來搭訕,就在這時,一輛漆黑的轎車緩緩停在他身前。
車窗落下,露出一張帶著無框眼鏡的俊美麵容,黑發整齊梳在腦後,男人磁性的嗓音響起,冷淡又優雅——
“這位先生,需要幫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