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三田拓馬是個男人,他不能…至少不會和他告白。
白川澤平暗暗地想,他可沒有把三田拓馬設為學習基,係統再怎麼霸道,最多也就讓自己誤入早川夏至的表白,總不可能直接讓自己頂替早川夏至被表白吧!
一會還是得小心點,情況不對馬上撤退。
三田拓馬似乎在教學樓後麵等候了多時,一看白川澤平來了,立馬上前熱情道:“白川學弟,你能來實在是太好了。”
“三田會長有什麼事麼?”白川澤平不打算和他寒暄一陣。
三田拓馬聞言,猶豫了一下,掙紮地開口道:“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
“白川學弟,我就不瞞著你了,其實…我喜歡早川同學!希望能和她表白!成為真正的戀人!”
白川澤平淡淡地哦了一聲。
廢話,你要是不喜歡早川夏至,我至於被係統拉上去頂包表白麼!
“白川學弟果然已經猜到了啊…”三田拓馬感慨道。
“那我就不遮遮掩掩了,學長我呢,已經是快要畢業了,很快就要離開這所學園了,但是…一想到以後就不能見到早川學妹的臉,心裡就會湧起一陣難以遏製的絞痛…”
“這種心情…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嗎?白川學弟?”
白川澤平麵無表情。
我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有心血管疾病的人估計跟你有的聊。
“所以說,白川學弟,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讓我能夠向早川同學表白!”
“拜托了!”
白川澤平不動聲色地挪開了一個身位,開口道:“這麼說來,之前開學典禮的那場表白就是會長你策劃的吧。”
“那為什麼不繼續找他們幫忙呢?我一個人的話很難成事的吧?”
三田拓馬大怒道:“一提他們我就來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把我精心策劃的表白方案都給攪黃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三田拓馬又補充道:“我知道這不關學弟你的事,你也隻是受害者而已,全都是那群人的錯!”
雖然嘴上抱怨著那群朋友的不靠譜,但是三田拓馬此次前來找白川澤平幫忙,也有他們話裡話外影響的原因。
開學表白失敗之後,他和小夥伴們痛定思痛,聯係了之前幾個表白慘敗的案例,還是無法得出結論,甚至到最後都開始懷疑起這個世界玄學的正確性。
不然的話,為什麼會這麼邪門呢?喜歡早川夏至的人加起來一共四次表白,都被白川澤平這個小子撞上了,而且還都成功攪黃了!
最關鍵的是,你還沒有一點證據證明他是故意的!
小夥伴們把這種現象稱之為命運的巧合,紛紛勸告三田拓馬最好還是不要動心思了。
白川澤平搞不好是位麵之子,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崩壞世界線的!
但是三田拓馬不能接受,早川夏至是什麼層次的女孩子,他們根本不了解。就這麼輕易放棄少奮鬥一百年的機遇,他以後一定會恨死自己的。
於是,就在某個小夥伴的靈機一動中,一個名為:“把白川學弟拉進表白的隊伍,從而避免世界線被影響”的計劃,就這麼在頭腦風暴中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