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又是一學期的開學典禮,變化的不止是街道上飄零的櫻花,同樣也包括了白川澤平的心境,以及他身邊出現的人。
哦對,還有學生會長。
某前學生會長三田拓馬:???
不是吧阿sir,這也能開團?
作為上學期的優秀學生,白川澤平再一次走上了致辭講台,環視了一圈底下的明久學子們。
“今天是新學期開始的第一天,在前麵的暑假裡,我相信我們每一個學生,都度過了一段充實而美好的青春…”
準備好的發言稿讀來不免有些乏味,不止台下的學生們,就連白川澤平自己,都隱隱有打哈欠的衝動。
摸魚少女就不用說了,從講台上望去,那個人群裡頻頻虛空磕頭的家夥就是她。
究其原因,概括起來就是:昨天晚上,兩個人一夜都沒怎麼睡覺…所以導致第二天摸魚少女差點下不了床,早上的時候,還是白川澤平硬生生把她連著被子一起扛到了洗漱間,用冷水才讓她完全清醒了過來。
儘管對於白川澤平用冷水刺激法叫醒她有些不滿,一色羽織錦還是明白了開學的重要性,急急忙忙地洗漱好,跟著他一起趕上了電車。
除了穿的校服不大一樣,這一切似乎和幾個月前沒什麼區彆,她照例想趴在白川澤平的肩膀上睡一會,可惜被他無情扭開,最後還回頭瞪了她一眼。
“一個暑假作業都完成不了的弱雞,不配擁有睡眠。”
這的確是實話,白川澤平昨晚和摸魚少女一起熬夜補作業,心中就隱隱有想把這家夥打包按收費垃圾處理掉的念頭。
要不是本著說出去的話一定要做到的信念,摸魚少女現在一定還苦逼地補著暑假作業,連耶穌都救不了她。
發言完畢,白川澤平鞠了一躬,慢慢走下了台,場上沒有出現什麼櫻花飄落的景象,上學期開學典禮的事故女主角遠遠地和他對視了一眼。
【你失眠了。】
下台後,白川澤平收到了這樣一條line,他見狀扯了扯嘴角,似乎已經能夠想象得到手機屏幕對麵的夏至大小姐笑他的模樣。
【和失眠差不多…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沒有哦,我隻是在關心白川同學的身體…】
【嗬嗬。】
他很是無語地給老陰陽師玩家早川夏至回了個消息,便把手機放進了袋子裡,上原正雄見到他走來,滿麵笑容地道:“白川君,你來得正好,去年的獎學金得主又是你,一會去辦公室裡簽個字,錢就會準時彙入你的賬戶裡的。”
“上原老師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都沒做什麼的…”上原正雄得意道:“你是不知道在辦公室的時候啊,那個高木老師…就是早川同學的班主任,看到我被教導主任表揚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真的超精彩的…”
白川澤平:“……”
說真的,老師你這樣不怕被對方再按著打一次麼?上一次醫務室已經證明了你這個中年危機的男人鬥不過高木老師了…曆史重演真的好麼?
“啊…抱歉,和白川君你說了些奇怪的話…我們現在去吧,一會可以到班上和同學們交流交流…”
等到白川澤平去教導主任辦公室簽好字之後,明久高中豐厚的獎學金總算是落入了他的賬戶裡。這筆錢對他來說還是挺重要的,除了日常生活支出、房租之類的使用以外,白川澤平還打算寄一點給東野鈴。
之前他攢的不少錢,偷偷塞給東野鈴一大半,足夠解決東野家很長一段時間的開銷。他打算今年回去的時候,再給對方補償一點,算是自己儘的一點心意。不過光靠獎學金攢,一學期一次還是有點慢了…得找個來錢快一點的方法。
而且,如果他能迅速累積財富的話,以後麵對那個對他不知是惡意還是善意的神秘組織,就能有更多的反抗機會,不至於任人宰割。
抱著這樣的想法,新學期的第一次社團活動裡,白川澤平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們有沒有什麼來錢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