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大小姐被白川澤平的話噎得愣了片刻,冷著小臉道:“白川同學,搶女孩子的東西可不是學年第一的優秀學生會乾出來的事情。”
“誰說我沒搶過女孩子東西了。”白川澤平提醒道:“你的學年第一不就是我搶來的嘛?”
“……”
亮了亮了,柴刀亮了。
“好了,待會我再給你帶一杯,你是睡前喝還是現在想喝。”
“現在想喝。”
“嗯?可你剛剛還沒…”
“現在想喝。”早川夏至重複道。
“……”
“行行行,那就出去買吧。”白川澤平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還是要牛奶?”
腹黑小傲嬌幽幽地望著他,半天都沒說話。直到最後才抿著嘴輕聲道:“突然想喝販賣機裡的,走吧。”
“去哪。”
“如果這裡有販賣機的話,我想一定不會放在旅客的房間裡。”
夏至大小姐拿起了掛鉤上的大衣,順手圍了條圍巾,轉頭打量了白川澤平一眼,奇怪道:“白川同學好像沒有圍巾。”
“屋子裡沒必要這個。”
“是沒有麼?”小傲嬌邊走邊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作為你陪我學滑雪的報酬,我倒是可以送白川同學一條。”
嗯?要素察覺,可以白嫖?
“那我就不客氣了。”
“沒事,飲料你請。”
“……”
我就知道,老資本家早川夏至是不可能讓我白嫖的!
白川澤平頗具怨念地和小傲嬌一起出了門,夜場滑雪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不是個好的選擇,畢竟夜間溫度地,視野範圍也小,燈光在雪道上的反光也很容易影響新手的發揮,大多數明久高中學生都選擇明天再好好玩個痛快。
夜間自有夜間的活動,旅店的房間裡燈火通明,他們或聚集或分散,打著花劄聊著天,所做的一切都充滿著學生時代特有的散漫氣息,讓一些成年人遊客見了不免生出幾分懷念。
無論是什麼地方的人,都會在學生年代瘋狂地想要逃離,又在成年的時候瘋狂想要回歸。這個世界上的人大多都無聊得一模一樣。
外邊靜悄悄的,橘黃色的燈光映在雪地上,有些地方看起來像是陽光照射一般晃眼。白川澤平和小傲嬌慢慢走出房間,來到了一樓的自動販賣機旁投入了幾枚硬幣。
“哐當”兩聲,兩台販賣機一一應聲落下了對應的瓶子,白川澤平和早川夏至各自彎腰伸手,取出了自己的飲料。
“要乾杯嗎?”白川澤平問道。
“我們喝的不是酒,是果汁。”
“我知道,是我親手投幣買的。”白川澤平歎息道:“真沒儀式感呀,早川同學。”
夏至大小姐抿了抿嘴,無可奈何地碰了碰白川澤平的易拉罐:“除非你想交杯,否則的話我隻能做到這麼幼稚了。”
“嗯。”白川澤平輕笑道,“那還真是辛苦夏至大小姐百忙之中抽空陪我進行這幼稚的儀式感了。”
“不客氣。”早川夏至抿了一口飲料,視線投向了外麵紛紛揚揚的雪花。
時間的流逝似乎緩緩停滯了下來,清爽冰涼的蘋果汁讓白川澤平整個人似乎都冷靜了下來,他妞過頭,看了看小傲嬌的側臉。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夏至大小姐便忽然開了口。
“所以…親過了?”
“什麼?”
“你和夏織。”
毫無征兆地,某隻腹黑小傲嬌用著最淡定的語氣,說出了最讓老渣男白川澤平意想不到,同時也是最驚悚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