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果然如此,竇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詭力增幅藥劑。
視線略過機器人和頭頂的監控,竇柯把喜悅藏在心裡。
財不露白,柯冉教過她的。
離開安全部,回到酒店,竇柯毫不猶豫地把口袋裡所有的東西鍍上了一層詭氣,放進了鏡中空間。
給護目鏡渡詭氣時,由於黃金夾層對詭氣的隔絕作用,她皺了皺眉,但她很快找到了解決方法——詭氣沿著護目鏡的邊緣,像流水般直接覆蓋,這樣一來,即使是黃金敷麵的護目鏡,也被詭氣包裹,可以進出自如了。
可給護目鏡覆完詭氣後,竇柯隻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來。
她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自驚訝於覆蓋黃金的詭氣消耗之大。
一力降十會,看來真的需要極強的實力才能做到。
低頭看了眼手機,資料調動申請顯示還在審批中,竇柯頭一歪,直接昏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竇柯陸續把金手套、詭火機、金豆、彈弓都被她細心地用詭氣包裹,逐一安置進鏡中空間。
每當一件物品消失於鏡麵的漣漪之中,她的心中便多一份踏實與自信。
周三,當她把最後一顆金豆放進空間,她長舒一口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自在。
做完這一切,她捏著口袋裡鏡詭的照片,通過鏡中空間回了N市。
鳳星暉在嘴角恢複正常後便出院了。
看到竇柯從衛生間出來,鳳星暉連聲問她進度,兩人在一起膩歪了一會兒,趴在桌子上對著詭照片開始研究。
竇柯將照片輕輕放在桌上,兩人圍坐,目光聚焦於那張照片。
照片透露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森與詭異,支離破碎的鏡麵上麵,一個戴著護目鏡的人影猙獰地掙紮著。
鳳星暉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你嗎?”
竇柯搖頭:“這是鏡詭。”
“詭是不會死的,隻能沉睡。”竇柯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我不知道餓死詭有沒有想複蘇,但是鏡詭從我駕馭它開始,它一直藏在我身體裡,試圖取我而代之。”
“這次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欠了霍老師一些詭器,才把它關押起來。”竇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我用詭火機燒過,拿剪刀剪過,這照片都完好無損。”
鳳星暉聞言,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一直想搞一個霍印晨那樣的金棺,可惜現在實力和財力都不夠。”竇柯目光堅定,“我的鏡中空間肯定不能讓它進去了,上次電梯裡麵,鏡子多了,它就衝出來模仿我媽想騙我,搞死我,一旦它在鏡中空間裡複蘇,我也不確定下一次能不能錘死它。”
竇柯頓了頓,鏡詭模仿霍印晨跟她告白的場景在她腦海中閃過,竇柯的眉頭緊鎖,那是一種既複雜又難以言喻的情感交織。她試圖將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暫時擱置,專注於眼前的問題。
竇柯伸手輕輕摩挲著照片的邊緣,仿佛在觸摸一個沉睡的怪物,“不能讓它再有任何機會接觸到鏡子,我覺得最好把它用金箔包裹起來。”
鳳星暉則直接拿過照片,一口咬了上去:“我試試。”
能一口咬斷上班詭鎧甲的牙齒瞬間在照片邊緣留下了清晰的咬痕,但令人驚訝的是,那照片並未如預期般斷裂,而是仿佛被某種力量所保護,隻是微微凹陷,隨即又恢複了原狀。
鳳星暉驚愕地鬆開嘴,照片完好無損地躺在桌上,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竇柯見狀,苦笑一聲:“看吧,連你的餓死詭都奈何不了它。”
兩人百般嘗試無果,隻好用金箔紙把照片層層包裹起來,然後由竇柯貼身帶著了。
做完這一切,時間還早,在小天才鳳星暉的輔導下,竇柯抱起課本狂補,文化課和理論課拋在一邊,竇柯惡補心理學和犯罪現場調查課。
等補完這幾天的課,作為報答,竇柯又複製了一大堆食物給鳳星暉,在鳳星暉嘰嘰喳喳的答謝中,又抓著金箔紙開始複製,直到腦袋中出現一陣眩暈感,她才意猶未儘地停下。
周四,她們早八兩節課,竇柯本想借著去找院長商議捉詭一事翹課,但看著課表上的“偵查策略”,她決定還是先去上課。
刑偵策略老師是N省工作了二十年的老刑警,課堂上,老師講解著各種偵查技巧和策略,竇柯聽得津津有味。她一邊聽課,一邊在筆記本上飛快地記著要點。
課間,苗當他們笑著調侃竇柯請了幾天假,變得更酷了。
竇柯笑了笑:“那當然,我可是狙擊手。”
十八歲的天之驕子們笑作一團,卻都沒有停下學習的腳步。
竇柯高一的時候遇到柯冉失蹤,而後的兩年一直借由學習麻痹自己,幾乎缺乏跟同齡人的社交,成為馭鬼者考上警校後,在鳳星暉的影響下,她也開始逐漸融入刑偵學院。
第二節課,老刑警直接布置了模擬偵查演習,學生們需要運用所學的知識和技能,找出線索,鎖定嫌疑人。
竇柯和鳳星暉分工合作,一個負責現場勘查,一個負責數據分析,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找到了關鍵線索。
演練結束後,老師對竇柯的表現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她不僅具備出色的觀察力,還有著冷靜的判斷力。
竇柯心裡暗自高興,被同學們笑著說:“怎麼還裝酷,明明高興得不行。”
她聳了聳肩:“我麵癱。”
下課後,竇柯拉著鳳星暉跟同學們告彆,找到了行政樓。
杜院長的辦公室在行政樓的六樓,緊挨著警校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