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傾身上最嚴重的傷,就是剛剛空偷襲時,砍在他手臂上的那一刀。
“是是。”空好脾氣地哄著人,並從那堆醫療用品中找到了止血的藥粉和繃帶。
“先把手臂伸出來吧,我給你包紮。”
一隻手給自己包紮顯然不方便,但浮傾常年在深淵都是那麼過的,早就習慣了,不過既然有人自告奮勇,他自然是躺平享受咯。
空先將止血的藥粉倒在了傷口表麵,隻見浮傾眉毛微微皺起。
幸好剛才在把浮傾按地上的時候,按住他的左手,不然要是傷口碰了泥汙,還要消一次毒。
空看著浮傾皺起的眉頭,暗暗慶幸。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
空一邊處理傷口,一邊似是想起了什麼。
“愚人眾那邊,對你的記憶並沒有被完全刪除。”
空的話頓時引起了浮傾的警覺。
“你說什麼?”
“你知道,深淵那邊的地脈比較特殊,前段時間尤其不穩定,駐紮在深淵的愚人眾,一些實力弱的,記憶都隻受到了些許影響,更彆說實力較強的存在了。”
很巧,駐紮在深淵的愚人眾下屬基本上都見過散兵。
“自然,那家夥的記憶也沒受到影響,不過我第一次去找他的時候,問到了你的去向在須彌,原本來見你的時候,我準備拉他一起來的,但他似乎被調回至冬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空已經乾脆利落將浮傾的傷口包紮好了,除了藥粉撒上去的時候有些感覺,後麵被空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他也沒注意到這個。
看著空惡趣味地用繃帶打了個蝴蝶結,浮傾嘴角微微抽了抽。
“你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不覺得很適合你嗎?”空聳了聳肩。
浮傾懶得搭理他,隻見空轉而開始替浮傾處理起其他零零碎碎的傷口。
“那家夥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浮傾並不在意那家夥的死活,深淵的特殊磁場,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