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桃打了一聲招呼,他便起身朝魈剛剛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
胡桃見鐘離走遠,原本裝出來的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瞬間變得兩眼放光,相當激動起來。
她不知道這一次鐘離突然離開是要去做什麼,但剛剛鐘離突然被人叫走的時候,她可是不小心看到了。
鐘離那時候正和一個稻妻打扮的漂亮姐姐在說話,兩人之間似乎非常熟悉,但又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她平時見慣了鐘離做什麼都風輕雲淡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鐘離有那麼大的情緒波動。
雖然她不清楚鐘離多少歲了,但兩人一看就是故交!
平時也很少見鐘離這副模樣,她這個堂主怎麼能成為他人感情路上的阻礙呢?
往生堂的七十七代堂主,如此說道。
鐘離自是不知道胡桃腦補了那麼多,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打算,所以魈察覺到了他的到來。
“帝君,是有什麼事嗎?”
魈出現在鐘離的身側,恭敬地詢問。
就在削月築陽和理水疊山離開後不久,他便醒了過來,聽萍姥姥說了事情的經過後,他便準備來璃月港中找浮傾。
既然對方是專程參加海燈節的,那應該還在璃月港。
無論是道謝,還是詢問有關浮舍的事情,他都得找到對方。
總歸,這次他欠下了一個很大的恩情。
“你在找那個幫你壓製業障的少年?”
鐘離開口詢問道,剛剛真來找他的時候,除了討要了一壺好酒,便是告知了他魈的業障被壓製,還帶回了浮舍的靈魂碎片的消息。
他本以為是真親自動手替魈壓製了業障,但真卻告知他是她家中的一個小孩做的。
還順便向他請教了一下怎麼緩解和後輩之間的聯絡。
仔細想想,他最近已經做了很多次類似的事情。
尤其是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
白天才和嘉明的父親談了來,晚上還要和真又談了談怎麼和後輩相處。
他便好奇地詢問了真一句,為何要向他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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