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現在需要攢一筆錢,把之前抵押的房產還回去,所以暫時還要住在這裡。”
“回舟,我說過你和我都在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
提到家這個詞,本就有些過於蒼白的夏歌更是脆弱的嚇人,但眼中卻流露出少見的溫情。
也許她骨子裡本來就是孤獨的,江回舟的出現短暫的讓她脫離了這種感覺,所以在對方被圍堵追債的時候,夏歌願意將自己好容易才奪回來的房產做了抵押貸款。
但是江回舟態度倒是萬分誠懇,第二天舉著一張欠條,可憐巴巴的蹲在家門口等她。
那一刻夏歌有些恍惚,多少年過去了,自從自己的父母一同去世後,再也沒有人在門口接過自己。
她恍惚的神情,讓本想伸手碰下她的額頭的手指停頓了幾秒,江回舟有些心虛的去端起熱水壺去倒杯水。那三十萬到卡裡的那天,他洋洋得意的拿著卡跟那群兄弟們展示了一圈自己的勝利,又隨意開了幾瓶酒,不過是轉手就花完了。
那欠條更是君尋那家夥給出的主意,直接用褪色墨水寫的,到時候他一走了之,對方什麼證據都不會留下。心不在蔫江回舟的險些被空的水壺閃了一下,他有些尷尬,“我去燒開水,沒有水了。”
看著帶點慌亂的背影,夏歌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緊繃著的臉麵無表情的看著,喃喃自語。
“原來撒謊這麼簡單,我還以為有多難呢。”
熟門熟路的走到廚房用電熱水壺開始煮水,江回舟在等著水開的時候,走進隻能容納一個人的浴室用冷水開始了洗漱,就算是過了接近三個月,他還是不太適應沒有鏡子的洗漱台。
胡亂擦了擦臉,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江回舟回到臥室找了一瓶沒有標簽的乳液,掂量了下有些空了。這可不是什麼雜牌子的東西,而是私人護理師根據他的膚質定製的,和沐浴液都是一個套係的,不過沒有牌子,倒是也好藏。
而且夏歌好像格外喜歡他身上的味道,特彆喜歡在他迷迷糊糊之際咬著他的耳朵,緊緊纏著他的腰肢對他說著喜歡他身上的氣味。
這樣想著,江回舟忍不住看了眼走到臥室裡換衣服的夏歌,纖細的腰肢隨意套上件襯衫,正在伸手夠一條布料紮人卻挺括的長褲。
修長的腿就那樣裸露在空氣中,瓷白的皮膚毫不避諱的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一邊趕緊給鐘叔發消息讓他帶幾套沐浴液送到酒店他的專屬套房裡,江回舟一邊朝著那人走去。
正在換衣服的夏歌聽到了聲音,卻沒有回頭,任由那人從背後將自己抱了個滿懷,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響起。
“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呀?總覺得你怪怪的?”
這話讓夏歌心頭一跳,她手心裡冒了汗,就忍著沒有推開他,反而繼續給自己換衣服。
“隻是一時間太過驚喜,”壓下自己跳的過快的心臟,熬夜的窒息感讓她有些頭暈,她覺得有點惡心,“過會我出門去處理一下之前的兼職,你在家乖乖等我。”
將手心的汗不動聲色的擦掉,夏歌輕輕推開江回舟,轉過頭看著他,臉上是自然的笑容。
“聽說君恒一個月工資可以有一萬六,實習期也能有一萬一千塊,你可以不必再去酒吧打工了,那裡實在是太亂了。”
她伸出手撫摸著江回舟的臉,從英挺的眉目劃過,略過臉頰,手下光滑的皮膚帶了點略微紮手的胡茬,似乎是有些嫌棄,夏歌皺了皺眉淡淡的收回了手。
看著收回的手,江回舟有些茫然,他狹長的桃花眼眨了眨,帶了點委屈,“姐姐,你是不相信我嗎?我隻有姐姐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