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最近吃得少。吃點東西,喝幾副湯藥就好了。”柳佩玲說道。
蕭唐鬆了口氣。
他本來還擔心,這一世和上一世一樣,讓柳佩玲留下病根。現在看來,自己行動的還算是及時,沒有給身體帶來什麼傷害。
“夫人、世子。”
這個時候,碧珠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因為她身上還有傷,跑起來跌跌撞撞。
“世子,他們怎麼把您趕出國公府了?”碧珠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麵都已經開始冒淚水,“當初國公府都窮成什麼樣了,若不是您把蕭家茶業經營起來,哪有現在的輝煌?”
“他們這不是過河拆橋嗎?太過分了。還讓蕭荊接管蕭家茶業,氣死人了。”
聽著碧珠的話,柳佩玲看向了蕭唐,“怎麼回事兒?不是已經洗刷了冤屈嗎?”
“沒事。”
蕭唐卻笑了一下,安慰道“離
開蕭家是我自己提出來的。”
“你不就是因為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要離開蕭家啊?現在既然已經洗刷清了冤屈,為什麼還要讓你離開?”
柳佩玲焦急地問道。
“他們覺得我最近不聽話了。”蕭唐卻笑著說道“娘,你就放心好了。他們今天怎麼把我趕出去的,到時候就得怎麼把我請回來。”
“儘說胡說。”
柳佩玲明顯不相信,對著他說道“國公府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向你認錯的,要不現在娘帶你去認個錯,你要是離開國公府,可怎麼生活呢?吃住都沒有地方,想想都覺得難。”
說著,她就要下地朝著外麵去。
“不用。”
蕭唐把她按在床上,說道“真不用。現在國公府裡麵烏煙瘴氣,勾心鬥角。還不如在外麵逍遙快活呢,他們隻是把我趕出去,沒把我從族譜上踢走,您彆瞎擔心。我還是靖國公府的世子。”
“而且,我早就有彆的打算了。離開國公府,照樣能過的非常不錯。”
蕭唐對著她說道“倒是您,可得好好養病。您才是最讓我擔心的。”
“娘身體好著呢。”
柳佩玲卻對著蕭唐說道“你不用操心。”
“碧珠,去我房間,把箱子裡麵的那個包裹拿過來。”柳佩玲對著蕭唐說道“一個人在外麵,可就沒人照顧你了,你可得注意身體。”
“娘,您放心好了。”
蕭唐說道“我隻是不在國公府住了而已,還在京城待著呢。您想要見我,隨時能出來見到我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碧珠把包裹拿了過來。
柳佩玲從包裹裡麵翻找了半天,找出五十兩銀子,塞給蕭唐說道“在外的時候不要舍不得,該吃吃,該喝喝,沒錢了就找娘。”
蕭唐趕緊推辭,“娘,您留著這些銀子自己花吧。以我的能力,搞點銀子還是容易的很。”
他馬上就會有上萬兩銀子的入賬,哪會在意這麼一點小錢?
而且,自己老娘的例錢也少得可憐,這五十兩銀子都不知道是她攢了多久攢下的,自己怎麼能拿?
但是柳佩玲十分堅決,他若是不拿,都出不來這個門。
“好了,娘,這銀子我先拿著,等我賺了錢,一百倍還給您。”
蕭唐背起自己包裹,對著柳佩玲說道“您好好養病,我這就走了。”
“現在就走?好歹吃了晚飯,明天再走吧。”柳佩玲依依不舍地說道,眼眶裡麵已經噙滿了淚水。
“不了。”
蕭唐歎了口氣,說道“既然要走,我就不能讓他們看不起。娘,您也彆傷心,用不了幾日,他們就得把我請回來。我想不想回來,還得看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