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包子,肚子叫得更歡了,她迫不及待抓起一個塞到口中細細咀嚼。
包子皮口感軟綿,油香的肉餡入口即化。
“吳臨,沒想到你這手藝當真不錯啊。”榮笙的味蕾徹底被打開,她一邊大吃大嚼,一邊讚歎道。
“嘿嘿,真的嗎,少將?”吳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為了生計嘛,做得不好吃也賺不到錢啊。”
“對啊,”榮笙突然好奇道,“那除了包子,彆的菜係你會嗎?”
“呃,這個嘛,都略懂一點吧。”
“嗯不錯——”
榮笙忽然覺得,以吳臨的手藝說不定能開個飯館。
她咽下口中的包子,隨後又拿了兩個在手上,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吳臨,你再學學彆的菜式,興許之後咱們就能開個酒樓了。”
少將這是把我當成廚子了?
我做的真有這麼好吃嗎?
吳臨撓了撓頭,走到門口目送著榮笙單薄的背影。
看著榮笙消失在街口,他這才心中感慨,自少將重獲新生後,一直在獨自默默承受過往帶來的傷痛,還把複仇的重擔全都壓在自己身上。
若真能開一個酒樓,為少將分憂,就算自己不再上戰場殺敵也沒什麼。
—— ——
傍晚,東宮寢殿。
“哐啷——”
太子宋玄璟舉起桌上的硯台,狠狠砸向正跪在地上的李玉京。
那硯台正好砸中了李玉京的額角,一絲鮮血頓時順著他的鬢角流下。
鑽心的疼痛不斷襲來,他努力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李玉京你這個廢物!”
宋玄璟砸了硯台仍然不解氣,對著李玉京氣急敗壞地罵道:“本太子讓你好好盯著宋玄霖,務必在他回京之前把他做掉。而你都乾了什麼,嗯?”
他越說越生氣,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你一直口口聲聲說宋玄霖還在寧遠寺養傷。可今日上朝本太子才知道,那宋玄霖早在半月前就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