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這給帽子就和人家□□給衣服或者其他物件的傳承感,畢竟黑衣組織的代號都能傳承,而且琴酒不會是想把柯南培養成自己的繼承人吧!什麼養子之類的。]
[樓上好有道理,感覺……毫無問題……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雖然琴酒一直是獨狼,但是這樣也很不錯啊!我支持!!我想看黑柯,黑新!]
[那個,你們真的覺得這頂帽子就單純隻是個帽子嗎?琴酒已經發現柯南沒有失憶了,如果這不隻是個帽子呢,大家應該都記得這新乾線原本應該會怎麼樣吧,剛才毛利父女也登場了,說不定是想一了百了呢。]
[嘶——樓上你說的真恐怖啊,但是!我喜歡!]
“………”
黑澤陣啞口無言,也許,BOSS應該邀請這裡麵的人進組織,不日就會將組織治理得蒸蒸日上,甚至統一全世界的暗麵勢力,支配國家指日可待,偉業觸手可得。
他瞥了一眼戴著不合身帽子的偵探小鬼,要他把這家夥培養成自己的繼承人?
算了吧。
他不需要和任何人建立關係。
哪怕是和他搭檔十多年的伏特加,他也沒讓對方再靠近一步。
和他有關聯的人,都死了。
除非……偵探小鬼也想死差不多。
黑澤陣單手插兜,他微闔著眼,隻是用餘光才觀察周圍情況,比起正襟危坐時不時看時間的小鬼,他的姿勢要放鬆一些,但也隻是一些。
一段時間後,黑澤陣站起身,座位旁邊的小鬼也猛地跳了起來。
*
按著帽子(擁有琴酒存在證明且有可能有DNA的證據)的柯南緊張兮兮,他很難說自己此刻究竟是什麼心情。
他希望琴酒不是真的想炸掉新乾線,又希望琴酒打算犯錯,這樣他才能抓住身邊這個窮凶極惡罪犯的漏洞。
畢竟,隻要是人就會犯錯。
他都犯錯把帽子給自己了。
等等,他是真的疏忽大意才把帽子給自己嗎?
不對,似乎不對,琴酒會忘記這種小細節嗎?當初他對自己的屬下伏特加都說過不要把任何有關指紋血型的信息暴露。
他自己肯定是小心更小心。
這幾天的相處裡,自己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甚至連根帶毛囊的頭發都沒有。
這麼恐怖的人真的會如此大意嗎?
柯南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難道說,真正的炸.彈在這裡?!
上次車站事情後,琴酒應該已經知道自己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了,所以打算利用這個機會殺了自己嗎?
他越想臉色越恐怖,甚至直接跳了起來。
真是這樣,他絕對不能留在車裡,要下車,必須要下車。
遠離人群,離開新乾線。
如果可以確實地讓你毀滅,為了公眾的利益,我很樂意迎接死亡。
柯南想起福爾摩斯說過的一句話,他一把抓住琴酒的胳膊,是的,無論去哪裡。
“我會陪著你的。”柯南張嘴,聲音趨於沉穩,或者說褪去了偽裝出的稚嫩。
“哦?的確,你也應該餓了。”琴酒點頭。
“嗯?……什麼?”
“二樓餐車。”
說完後,柯南呆呆地目視著對方遠去,不是,到點了是指到了吃飯的點嗎?
冷血無情的殺手不該這時候露出凶惡的表情,然後陰測測地一笑嗎?
為什麼是去吃飯啊!?
雖然柯南根本不餓,但是他沒忘記那個女性就是在餐車裡和琴酒交易的,所以他必須得去。
一路小跑到二樓餐車,柯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或者說任誰身上揣了個疑似炸.彈的東西,都會不自在。
但很快,他渾身上下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隻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若石化一般,那是他最害怕的場景之一。
是最不該發生的場景。
也是他最不該忘記卻忘記的場景。
罪惡的陰影觸及到了陽光明媚的笑容。
*
黑澤陣來到餐車的時候,挑選了能夠看到富士山的靠窗座位,他今天把帽子給了偵探小鬼,自己的長發束了馬尾,圍著羊絨的圍巾,一件黑色長風衣到膝蓋附近,黑皮鞋上一塵不染,他偏頭看向鋪滿了陽光的窗外。
他身上隻有兩個顏色,黑色和白色。
這個時間點,是餐車供應午餐的時間點,帶著點喧鬨的煙火氣。
黑澤陣不討厭這種喧鬨,來這裡也不是為了吃飯,畢竟他不相信任何人。
隻是為了挑選一份禮物,一份隻會在這次新乾線出現的禮物。
“不好意思,請問您是一個人嗎?我和爸爸可以坐這裡嗎?”
黑澤陣想拒絕,但是他掃了一眼,的確隻有自己這裡有空位。
“隨意。”
“好,謝謝,我們不會吵到您的,爸爸,下次你可千萬不要再喝多了胃痛,好不容易找到位置趕緊坐下來吧,我去買點吃的,你吃完後應該會好點。”
毛利蘭嘟嘟囔囔。
誰家負責任的老爸會在朋友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喝得爛醉如泥,早上趕車還因為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