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日本偵探心中的白月光兼噩夢——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縮水版)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出於對灰原哀的信任,白月光兼噩夢偵探知道他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琴酒竟然可以在那時候就設計她,那麼對自己呢?
會不會也是這樣。
他現在是不是該想辦法把琴酒趕緊送進監獄裡?
但是要怎麼送呢?
哪怕隻能送進去一段時間,這幾天的相處柯南也看出來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反正琴酒現在避免發生過於明顯的衝突。
所以,趁著這個時間,他可以聯係父母,然後讓老爸聯係FBI,他從漫畫裡知道知道老爸和FBI的人有關係,如果能聯係上赤井先生或者安室先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把組織裡的臥底直接來個大公開,紅茶會是吧,想開幾個開幾個。
還怕紅方不能成功聯合覆滅組織嗎?
隻要能把琴酒送進去一段時間,趁著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的時候。
柯南確定自己不是專業的反偵察人員,他不可能一邊生活在琴酒身邊,一邊能消除一切痕跡,如果琴酒采取自己的指紋去和工藤新一做對比,那麼一切都晚了。
必須要儘快把琴酒送進去。
他的目光投向了鋼琴上的屍體。
又看了看成實醫生。
隻是這樣根本不能斷定是成實醫生殺人,所以……如果是琴酒殺人呢?
這樣不僅可以穩住成實醫生讓他不要選擇自殺這條路,也可以將琴酒送進監獄,最後再揭開真相,讓成實醫生明白他父親的良苦用心。
不過這需要一個幫手,隻是他一個人做不到。
名偵探將目光投向了服部平次,反正他絕對不能把蘭牽扯進來,而白馬探……對琴酒的濾鏡太厚了,琴酒乾什麼他都有理由辯解,絕對不行。
自己剛把計劃全盤托出,恐怕轉手就會被賣給琴酒。
毛利大叔更不行,他是個管不住嘴的,而且很不靠譜,現在還在醒酒呢。
隻剩下服部平次了。
在漫畫裡他就能一下子猜出自己是工藤新一,這次肯定也可以吧。
雖然這些人都是販毒的罪人,但是罪人也必須要活下去贖罪,量刑懲罰不是偵探該做的事,是法律該做的事,不過他也不是那麼死板不知變通的人。
他想著,朝服部平次投去眼神,亮晶晶的,裡麵寫滿了期待。
然後他就收到了服部平次大手的摸頭殺,對方微笑著說:“不要崇拜我,記住,我是關西的服部,關東的工藤裡的服部平次。”
嗬……你臉上分明就寫了快來崇拜我幾個大字。
柯南無情地翻了個白眼:“明明是關東的工藤在前麵吧。”
服部平次挑眉,這小鬼……
居然敢瞧不起自己,那就等著他最先破解案件然後結束這次鬨劇,然後找到工藤去下戰書!讓他改口承認是關西之前!
“服部,你……真的覺得這是自殺嗎?”
“沒禮貌的小鬼,要叫哥哥,當然不,自殺怎麼可能是這樣,難道是幽靈操縱著他的屍體回到了鋼琴上?還用錄音機放月光,還有這個琴譜,我不會鋼琴不懂,但是那個白馬說是暗號。”
“還會死人的,齒輪一旦轉動就不會這麼簡單停下,一定要阻止。”
“我是工藤新一。”他把對方拉得和自己差不多高,繼續說:“因為一些意外我現在縮小了。”
服部平次欲言又止,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不像小孩的小孩。
黑澤陣不正常,他養的小孩也不正常是吧。
父子倆都衝著工藤來的是吧。
柯南迷茫盯著他,不是,服部怎麼對自己抱有敵意了?
好吧,那就不要逼他使出殺手鐧。
“你有一個幼馴染叫遠山和葉,她最近在懷疑你喜歡上了一個叫工藤的女人,你喜歡埃勒裡·奎因,進入推理狀態時會將帽子戴回正麵。”
柯南平鋪直敘後直接衝著服部平次脖子抓了過去,把護身符一把握在手裡。
在服部平次近乎驚恐的眼神裡打開了護身符。
“你小時候幼馴染一起在自家閣樓玩時,將一副舊手銬銬在兩人手上結果打不開了,一段時間內兩人洗澡和上廁所都得一起。之後手銬鐵鏈的碎片被她放進其為兩人製作的護身符中。”
裡麵赫然就是手銬的碎片。
服部平次一把拎起人,然後拔腿就跑,不行,這太詭異了,前麵都還能解釋,這最後一條根本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
工藤新一也不行!
白月光又不是真月光,不能頂在他頭上亮一晚上逮著看,那噩夢就成真噩夢了。
*
黑澤陣瞥了一眼躍躍欲試的白馬探,他比對著樂譜而鋼琴,在無關人員都離開後,終於有機會坐在了上麵。
能看出來他一直都想試試看這個在島上傳聞被詛咒的鋼琴。
這架鋼琴是麻生圭二死前捐贈給公民館的,就像無數校園怪談裡會自動彈奏的鋼琴一樣,這架被詛咒的鋼琴也是這樣。
而兩年前前任村長死在這裡,更是平添一份詭異。
“黑澤先生,要來一次四手聯彈嗎?”白馬探試了下音,居然意外地準,明明應該很多年都沒人敢碰了,難道說偷偷彈琴的幽靈也會調音嗎?
“狂蜂亂舞?”
黑澤陣問他。
這是他唯一會的曲目,為了保持手指的靈活和手速,他學習過很多東西,鋼琴也是淺嘗輒止,隻學了一首《狂蜂亂舞》。
白馬探眼睛一亮,這個曲子是他和黑澤陣第一次見麵時對方彈奏的曲子。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個晚上,雨打繁櫻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