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讓葉明珠吃了天大的苦頭,雖說偷懶墊著軟墊,可膝蓋還是紅腫的下不了床。
“小娘,你要幫我報仇啊!”
“放心,李氏母女越不過我們頭上去!”徐小娘答應著葉明珠。
梨園。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清歡氣衝衝的走進來,一臉的怒火。
李氏看到她這麼生氣,便問怎麼了。
“姨娘您可不知道,就咱院落那幾個婆子和小丫鬟是怎麼對我的,她們根本就不乾活,還不聽使喚,我的話都不聽!”
“我剛讓幾個丫鬟去給您弄點補藥補補身子,結果她們推推三阻四,就是不肯乾!”
李氏驚呼:“還有這種事,是不是你沒好好和她們說話。”
清歡立刻解釋:“當然不是,我好好說話了,但是她們竟然說……”
她哽咽的說不出來話。
陸時鳶接過話去:“是不是說我們不配,即便是住進梨園,也還是低賤的奴婢命。”
清歡一愣,用力地點點頭,“就是這麼說的。”
【四姑娘好生厲害,居然猜的一字不差。】
傻姑娘。
當然不是猜的。
能聽到你的心聲,當然知道那些人說的是什麼了。
“也難怪,畢竟我出身低微。”李氏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
陸時鳶看著她,難道李氏從前就這麼自怨自艾嗎。
陸時鳶和清歡一同出去,清歡指了指那個懶散的丫鬟,“那些人就是,四姑娘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陸時鳶走上前,聽著這些人的心聲。
【我才不要伺候李氏,真是晦氣,不明白徐小娘把我們調過來乾什麼。】
【沒前途,李氏從前也是丫鬟,不過是爬上侯爺的床,生下孩子才能成為主子,不過奴婢就是奴婢。】
【徐小娘讓我們過來監視李氏,可不是乾活的。】
原來是如此。
這些人竟是徐小娘的幫手啊。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沒有自己要乾的活嗎?”陸時鳶走到幾人的麵前站定,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們。
幾人見是陸時鳶,連話都不想說。
“大膽,見了四娘子,為什麼還不起來行禮!”清歡怒喝道。
張婆子冷嘲熱諷:“什麼四娘子,不過是個丫鬟的女兒,真以為自己是主子呢。”
陸時鳶微眯著眼,在無人處全身布滿陰冷氣息。
清歡還在和她們掰扯,陸時鳶直接開口:“張婆子是吧。”
張婆子看了她一眼,高傲的說:“是啊,怎麼了?”
陸時鳶看了眼清歡,聲音冰冷,“對主子不敬是什麼罪名來著?”
清歡立刻回應,“回四娘子,是掌嘴二十。”
“那就開始吧。”
張婆子見清歡擼起袖子,要來真的。
她大喊,“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不過是……”
陸時鳶打斷她,語氣生硬,眼神陰沉,“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侯爺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一個婆子來忤逆我!”
“打!”
隨著一聲怒喝,清歡用力地打她的嘴巴。
隻是剛打了沒幾下,老夫人房裡的玉嬤嬤就從外麵過來了。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那麼吵呢,四姐兒,你在乾什麼呢!”
這些丫鬟一看救兵來了,一個個跑過去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