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那個年輕男人,往返了幾趟,從手推車上搬下來一張麻將桌,四把椅子,還有三個紙人。
將麻將倒在麻將桌上後,擺好紙人放椅子上坐穩。
緊接著,那年輕男人從兜裡掏出什麼東西,拿在手裡。
隻見他雙手合十,對著那團神像拜了三拜後,在山羊須男人的默認下,他將手裡的絲狀物掛在那團黑神像的脖頸上,然後恭敬的跪下磕頭。
這監控錄像是從旁邊民宅收集而來,大晚上的,周圍黑燈瞎火,具體詳情也拍攝得不太清楚。
但祁櫟就是莫名覺得,那個年輕男人的身影和五官很是眼熟,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他。
想了許久,祁櫟手指在手機屏幕往下一劃,正好停在昨晚虞願發來的那份薰和慕睦的資料上。
祁櫟鬼使神差的點開,從頭到尾的翻看一遍。
直至看到關於虐貓團體成員名單,看著那七人的近照後,赫然發現剛才屏幕裡搬運三個紙人的那個年輕男人,竟然在其中?!
祁櫟隻覺頭皮發麻:怎麼是他?
但結合保鏢發來,用隨身記錄儀拍下的視頻一結合,祁櫟隱約猜到了些什麼,但還差一環,到底是哪裡漏掉了……
童昕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迷了眼,當時她的情形像是丟了魂似的,直愣愣坐在椅子上,竟然有膽量跟三個紙人打麻將。
然後,慕婣從砸爛的神像碎屑上拿走一撮絲狀物的東西……
絲狀物,童昕是長頭發的……
難道,那男人是手裡拿著的是童昕的頭發,所以讓那山羊胡須男做了什麼法術之類的,用於迷惑童昕的心智?
但問題是,他是如何拿到童昕的頭發的?
跟在祁櫟身後的童樂,眼看自己被鎖在門外,當下就又犯病了!
哭鬨著還猛敲門,嘴巴嚷嚷不斷:“祁櫟,你開門啊,讓人家進去!”
門外的童樂不斷敲打房門,讓本就煩躁的祁櫟來了火氣,正要開門出去揍二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