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樂薄唇微張,差點喊出那讓自己不能自拔的名字,但他卻不敢喊出,就怕將他嚇跑。
緊緊的咬著下唇,疼痛刺激著大腦,強迫自己那僅存一絲的理智不能丟棄。
鼻子感覺怎麼都吸不夠氣來體內的燥熱緩解,死死咬著下唇,生怕鬆開牙齒,薰的名字的就脫口而出。
怎麼都要不夠,愛得太深,不能回頭,不能抽離,童樂逼迫自己將愛意活埋,用以扼殺心中那頭瘋狂的猛獸!
那愛意卻如一頭猛獸,不斷的在心底咆哮,上天對自己的不公。
一遍遍低吼著,想要薰,隻想要薰……
理智與感情卻在瘋狂撕扯彼此,互不相讓。
一邊高呼讓自己,放棄這段本不該存在的愛,一邊在呐喊人生匆匆幾十年,就該遵循本心去活。
童樂感覺自己都快裂開了,無法控製那將要失控的軀體。
然而,緊繃神經稍一鬆懈,那猛獸就掙脫桎梏,從暗無天日的牢籠中逃脫了。
心底呐喊著薰的名字,本該小鹿般的清澈雙眸,此時蒙上了陰影,無法遏製的露出野獸般貪婪與欲望。
忘情的流下了淚水,恨極了這世界的不公,掩藏真實的自己不想再遏製了。
童樂此刻隻想瘋狂一次,就這麼一次。
潮起終有潮落時,萬般不舍,不屬於自己的,該放手也確實得放手了。
童樂喘著粗氣,駐足在原地,愣怔住了,一股空虛感仿佛將他掏空,後悔和羞恥感油然而生,止不住的怨恨夾雜著淚水又再次落下……
狠咬牙,無視猛獸身上的傷痕如何慘烈,童樂狠心的再次將它壓製,不顧它的意願再次將它囚禁。
心底的深處,暗無天日的囚牢,裡裡外外的給那猛獸上了重重的枷鎖,就怕它不可抑製的再次逃脫……
從頭到腳的,又洗了一遍……
在廚房打下手的薰猛地感到一股惡寒,抬手急促的搓著短袖下的手臂,想要撫平那些支棱起來的雞皮疙瘩。
慕睦察覺到他的異狀:“小彌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