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安置好你的家人的,這也算是我對你的歉意。”她深深鞠躬。
警察把凶手帶回警局,一場宴會草草了事。
發生了這種事情工藤新一心情難免有些抑鬱,工藤優作拉著他手,回顧剛才的案件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新一,”工藤優作問兒子,“他用來裝毒藥的瓶子……”
“我記得,是滿的對吧?”
三人腳步驟然停住。
他們當時隻遙遙看了一眼,隻能看見一個淺淺的輪廓。
如果秘書沒來得及下毒,那麼……毒是誰下的?
真正的凶手,還在嗎?
工藤新一像是想到什麼猛回頭,不遠處,太宰治還蹲著,心有所感的抬起頭,笑眯眯的揮了揮手。
“指甲!”
工藤新一猛地喊道,“毒藥被她藏在指甲裡!”邊喊邊跑回大廳。
下毒的不是秘書,而是……
“小田夫人!”
小田有紗關掉水龍頭,抽出紙巾擦乾指甲,最後把紙團丟到下水道。
身穿藍色小西裝的男孩氣喘籲籲的站到她麵前。
“小朋友,請問有什麼事嗎?”剛放鬆下來被他這麼突然一喊,小田有紗心臟漏了一拍。顧不得指責他強闖女廁所,她蹲下來。
“你,你剛剛……”他看到夫人的手,話頭戛然而止。
“怎麼了?”她的笑容還是那樣溫和自帶親和力,隻可惜那種清麗脫俗的秀臉在男孩眼裡扭曲,變異,成了嘶嘶吐舌的美人蛇。
搭在他脖頸處的手臂變得黏膩濕潤,工藤新一不顧一切跑出去。
女人慢慢站起來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淡然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極為可怖,五指用力縮緊,前兩天剛做好的美甲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太!宰!治!”
“太宰哥哥。”工藤新一找到還蹲著的太宰治,真不知道地板有什麼好看的。
“你是怎麼知道小田夫人是凶手的?”
太宰治仿佛沒聽見,聚精會神盯著地板。
“太宰哥哥!”他拔高聲音。
黑發少年不滿抬頭,“你好吵!”
男孩才不管他,抓住他的手臂搖晃:“你是知道的吧!你一定知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源木次郎先生會把毒殺,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呢?說不定你就能救他一命啊!”這也是工藤新一最不能接受的一點。
這個男孩的靈魂是純白的,容不下一點灰暗,所有人的生命都是珍貴的都值得拯救,那怕是罪犯,唯一有資格審判他們的就是法律。
“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太宰治冷冷開口,眉眼滿是戾氣,“我為什麼救他,他是我什麼人?”
“於情,他是個婚內出軌的渣男,於理,他是女乾|淫|女性的強|女乾|犯。”他很短促的笑了下,“這麼看他也沒有被我救的資格。”
“而且,”他拉長聲音,笑容儘是譏諷,“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