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三節更比一節強。
太宰治:“……你可真會分配。”
本來德安隻需要養一個人,現在德安需要養四個人。
琴酒像是聽不出他的嘲諷,優雅點頭轉身就走,然後被叫住了。
“我這個月的工資呢?”
“你剛入職。”
“但是月末了。”太宰治理不直氣也壯。
錢這種東西再怎麼樣也不嫌多。
“你可以壓榨你的手下。”琴酒提出一個可行的舉措,他好心提醒這位新同事,“他們手裡應該有不少積蓄。”
太宰治沉默不言,貓一樣的眼睛在眼眶提溜打轉,看得出來他對這個提議很心動。
還躺在地上的三人:“…………”
今天,無語是他們的母語。
兩位完全有資格被全體打工人掛路燈的資本家一拍即合。
資本家之一太宰治寬容看了他們三個倒黴蛋一眼,手抬起,本想拍拍離他最近的諸星大,可看到他滿是灰塵後手指兀得扭轉方向,最後拍在綠川光肩上,“好好養傷。”
綠川光勉強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疼得,“謝謝您。”
太宰治先他們一步成為代號成員,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自然要用敬稱。
想到這他悲從中來,仰天哀嚎。人一旦倒黴喝涼水都塞牙,他們還是太年輕了。
梅多克理理自己整齊到沒有一絲多餘褶皺的外套,笑容清淺,“你可以丟掉了。”
說完他利落上車,降下車窗,伸出一隻手衝他們隨意搖搖,“拜拜!”
法拉利悄無聲息的駛離視線範圍。
琴酒摸出打火機點燃叼著的煙,冉冉升起的白煙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不過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肯定的麵無表情或者嘲諷的笑,“明天去他那裡報到,你們歸他了。”
不等反應,他鬆開手,虛握的黑手套裡是一個竊聽器,“你滿意了?”
下一刻,竊聽器粉身碎骨。
車上,太宰治眉心隆起幾道深深的溝壑,耳機隨手丟到旁邊,他用力揉揉太陽穴,聲音抱怨,“脾氣真差。”
德安不置可否。
“BOSS,回公司嗎?”
“現在要叫梅多克,唔…還是回公寓。”太宰治單手撐著下巴,有氣無力的說。
“是。”
豪車悄無聲息的拐了個彎,向黑暗。
*
“gin,你早就知道。”安室透看著麵前的銀發男人,眸中是灼灼燃燒的怒火,音調拔高八度,“你是故意的!”
“這個任務你壓根就沒想讓我們完成!”
不論是限時兩天的任務還是隻有一個的代號,全都不是他們的,琴酒一開始就沒想給他們!
“廢物。”銀發男人板著死人臉,音調都沒絲毫變化。
降穀零咬牙,他們三個就是墊腳石,專門給太宰治準備的墊腳石,關鍵時刻踩著他們上去。
公安不在乎墊不墊腳石的,但是安室透要在乎,他會發火會報複會在暗地裡捅人刀子,所以他現在在生氣。
琴酒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死人臉,看一個人的眼神甚至不如看他的愛槍□□來得深情,“所以?”
安室透舔舔乾澀的唇,眼神貪婪怨毒,“總得給點補償吧!”
那刻,他終於撕掉最表麵的溫和麵具真正屬於裡世界,這種神情琴酒很熟悉,他在無數人臉上看見過同樣的東西,雖然記不清人臉可他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