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東西。”
“那我要喝羅曼尼康帝。”他眼尖,一下就看見酒櫃的珍藏。
恰巧琴酒也覬覦它很久了,奈何貝爾摩德小氣一直不讓開,太宰的話正中下懷,殺手手指靈巧的將酒櫃的鎖拆除,將這瓶價值三套彆墅的酒開了。
貝爾摩德也顧不得生氣,鬱悶看著,“你們到底是來做任務的還是來占我便宜的?”
“都是。”琴酒簡言意駭。
貝爾摩德:“……”
太宰拿來三個高腳杯,問:“你要不要喝?”
“……要!”
她的酒,再沒有比她更有品嘗資格的人了。
三人站著品嘗這瓶著名的紅酒。
細微的塵埃在光的映射下有了具體形狀,悠揚的漂浮,寧靜又美好,略深的紅寶石酒體顏色變淺,漂亮的玫紅色留在手背,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當啷聲。
命運從此刻開始運轉。
*
喝了酒貝爾摩德才算真正同意,儘管同意的非常憋屈。
她對宮野誌保的厭惡溢於言表,要是現在傳來她暴斃的消息莎朗能開一個月的party。
對此琴酒表示,“把他帶過來就是為了避免這個意外。”他指的是宮野誌保突然暴斃。
在太宰治懷疑自己是不是保護罩轉世時,聽見她問:“是BOSS的命令?”
琴酒沒說,隻是告訴她,“你克製一下,BOSS留她還有用。”
“……我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貝爾摩德盯。
琴酒:“…………”
琴酒:“……不可以太過分。”
貝爾摩德歡呼起來,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她心滿意足的把貓從少年懷裡抱出來,貓不怎麼樂意,妄圖給她一爪子。
“不許撓我,信不信我向BOSS告狀。”
“你留在這。”琴酒匆匆扔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金發女郎和貓玩了一會,Dunia一直試圖去抓她的頭發,可能在貓眼裡那一根根亮閃閃的東西和逗貓棒沒什麼差彆。
她鬆開手,這孩子立馬跳到太宰懷裡,太宰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討貓喜歡。
Dunia是隻漂亮的小黑貓,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毛發蓬鬆旺盛,漂亮的綠色大眼睛眨巴眨巴能看得人心化了。
這條貓看似大隻其實體重隻有一點點,剩下的都是毛,抱著它也不會累。
不過Dunia可不是給安分的,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安靜沒一會就得寸進尺的往上攀爬,沿著手臂不斷向上,貓爪碰碰太宰同樣蓬鬆的卷發,喉嚨發出呼嚕呼嚕聲,最後以圍巾的樣式圍在他脖子上。
貝爾摩德至始至終在一旁看戲,太宰試探性碰碰貓咪柔軟的毛,它是那樣脆弱,險些讓他以為稍微一碰就會掉下來。
黑發少年麵無表情,脖子圍了一圈黑貓,不是死物,是活生生的貓咪,有心跳有溫度的貓咪。
“不高興?很可愛啊!”女人逗他。
“它是活的。”太宰嘟囔,“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