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老太太不介意陪小孩子玩偵探遊戲,配合道:“那小偵探,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呢?”
小偵探摸出一個小本子,一支筆,裝備齊全的看著她,“我想知道您和您丈夫與之前照片裡的女士的故事。”
偵探直覺告訴他這個很重要,這位占據這對夫婦初戀身份的女士也在他們的婚姻裡扮演著重要角色。
“克麗絲?這和她應該沒有關係。”
工藤新一第一次知道那位女士的名字——克麗絲。
他追問:“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問過他。”他是指她的丈夫。
這個聽上去有些普通的名字曾讓很多人不滿,他們覺得克麗絲應該擁有更華麗美好的名字。
但是這都不重要,克麗絲不必在意。
“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叛逆迷人的美人。”她像是擁有世人稱讚的寶物,平時小心翼翼的藏著,隻有特彆高興的時候才將那段往事分享出來,告訴所有人她曾見過倫敦最美的玫瑰。
她們相遇在倫敦的雨季。
那時她是工廠主的女兒,擁有鮮花,蛋糕,糖果等一切美好的事物,天真爛漫的活在父母為她打造的象牙塔中。
那個時候她每天都從塔上小小的窗口望著外麵被濃煙覆蓋的灰蒙蒙的天空,肆意想象外麵的風景,想象長大後的生活。
後來……後來家裡的工廠出了問題,很多工人們開始生病,他們的牙齒開始鬆動,掉落,最後一顆也不剩,過幾天變成一具不會說話不會動彈的屍體,稻草一蓋什麼也沒留下。
也就是那個時候克麗絲來到她家,裹著風霜雨雪帶著救命的機會闖入她的世界。
工藤新一發現她口中的克麗絲和北井先生口中的描述不太一樣,老人笑笑,眼角皺紋堆積起來眯成一條小縫,“那他說錯了。”
克麗絲不是時刻維持淑女形象的花瓶,她抽煙,打獵,像男人一樣爭論,說不過還會打人。
工藤新一:“…………”
回憶照片裡舉止優雅的女士,請恕他無法想象。
她自由自在,隨風生長,她不依附任何人,也看不起所有人。
她驕傲的像朵玫瑰。
“這個可不能讓她知道,她最討厭彆人這樣評價她。”
克麗絲的真容並沒有想象中的驚為天人,但仍舊讓人著迷,學校裡很多男孩子追求她,但是沒有一個成功,大家都很好奇是誰能拿下這朵來自雪國的玫瑰。
十四歲的她被父母困在家裡裹著所有人眼中貴族淑女的生活,十四歲的克麗絲站在談判桌前談笑風生。
不會有人說她不夠淑女,也不會有人指責她這是男人的活笑她不懂規矩。
之後父母為了家裡的生意將她送到克麗絲麵前,當個逗樂的玩意或者彆的什麼。
克麗絲對她興趣不大,她對任何人的興趣都不大,唯有每周一下午寫信的時候會高興一些。
“周一下午她會給家裡人寫信,也會收到回信。”
也隻有那個時候她才像個會呼吸有情感的人類,而不是一個會動的人偶。
“她的家人對她來說很重要。”
時間長了克麗絲也能和她說兩句話,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克麗絲來自一個大家族,家人不多,一個弟弟一個父親,這次她是替父親來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