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久不見怪物們!”
籠子裡關著的是兩個傷痕累累的年幼孩子,男孩看著十歲出頭,女孩大一些,十三歲左右。他們相互依偎著,金色與銀色交織在一起。
一個科學家不耐的用力踹了一腳籠子,女孩被嚇了一跳牢牢抱緊身邊的同伴。
“彆那麼暴躁。”有人責備他,女人笑意吟吟上前蹲在女孩麵前,後者已經很久沒有整理過自己,頭發亂糟糟的,臉上不知是灰還是其他東西,僅有的衣物是她母親留下的白大褂,但她的眼睛鋒利又明亮,如刀似箭,刺穿她虛偽的假麵,“216號,你應該不想一周進行兩次實驗吧!”
“把107號放開!”女人嗬斥。
216號身體猛地一顫,肉眼可見的哆嗦起來,但她的手還抓著身邊的男孩。
已經浪費太多時間,眾人開始變得不耐煩了。
“216號!”女人發出最後的警告。
“不…不要,求……求求你。”216號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簡單的結果單詞結結巴巴的說出來。
“欸,你不是啞巴啊?!”
不過這不重要。
107號主動逃出女孩的懷抱走向鐵籠另一側,立馬有人在他們中間落下欄杆,旋即將籠子一分為二將107號帶著。
“不……”216號實驗體尖利的指甲將女人的小腿抓出道道血痕。
女人眉眼隆起層層疊疊的山巒,煩躁心情溢於言表,她把女孩的手在地上用力碾磨,“要怪就怪你那個神經病的媽吧!”
“誰讓你是她的女兒。”
出夠惡氣,女人踢開女孩扭曲成爛繩的手臂,心滿意足的離開。
實驗室空無一人,倒在手術台上的實驗體還在等專門的衛生人員來收拾。
一個人身上有多少血?
靜謐的暗無天日的地底,她聽見液體滴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是他的現在也是她的未來。
但從一開始明明不是這樣的。
216號實驗體還記得,她原本隻是個喜歡甜品喜歡跳舞的普通女孩。
父親早逝,家裡資產被親戚獨占,母親獨自一人將她拉扯大,因為從小受到高等教育,母親很順利的找到一所實驗室的工作。
儘管實驗室深藏地底,他們也不允許外出,她是那個時候為數不多的孩子。
那個時候她才五六歲,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母親忙於工作她隻好自己交朋友。
她在這裡見到的第一個同齡人正是107號實驗體,他由她母親負責。
她隔著鐵籠和那個男孩說話,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也會被困在那鐵籠。
原因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一個科學家發瘋的把實驗藥劑用在她身上,她活了下來,醒來後母親再也沒有出現過,她也進入了那個窄窄的鐵籠裡。
那個將她帶到這個世界的母親,那個占據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的位子的女人從這個世界蒸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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