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未來也就是過去的事情給琴酒交代清楚後太宰正式提出告彆。
“為什麼?!”德安哀嚎。
他是三人裡最大的,可行為處事最幼稚,遇到不樂意的事就開始大吵大鬨,偶爾還會躺在地上耍賴。
太宰:“因為……”
德安捂耳朵用力搖頭發出抗議:“啊啊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那我不說了。”
話音未落,德安叫的更大聲了,“你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隻聽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鬨!”他把臉埋進琴酒懷裡大聲造謠。
太宰治:“…………”
平時扮演倒打一耙角色的都是他,現如今角色被德安搶去,他倒是難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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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口無言的滋味。
難得的體驗並沒有讓他改邪歸正,反而加強了他對這個角色的執念。
他必不可能做那個受委屈的人!
太宰治從來不是什麼溫情的人,趁德安鬼哭狼嚎之際之間跑路,出租車就停在路邊,他一個大跨步長腿直接鑽入車內,眨眼功夫普通的出租車開出蘭博基尼的速度,德安隻能嗅到車尾氣。
“嗚哇!”他瞬間哭得更慘了,抓起布料就往眼睛上擦。
衣服再次被當成抹布用的琴酒:“…………”
是我拿不起槍了還是你飄了?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他直接一巴掌啪到德安臉上,語氣不善:“BOSS又不是死了,你哭喪呢?”
“哇!!!”他先是呆了兩秒,然後哭得更醜了,邊抹眼淚邊向貝爾摩德告狀:“他打我,他打我!”
貝爾摩德攤手:“他是哥哥,我管不了他,再說你確實有點欠打。”
德安:“…………”
德安:“我要告訴BOSS。”
BOSS才走了多久你們就開始欺負我了!我要讓BOSS懲戒你們!
“彆犯傻了,德安!”琴酒黑著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你去求他沒有用的。”
太宰治的腳步從不為他們停頓,他一直在向前,無論身邊有沒有人跟隨。
他循循善誘,“你可以運用情報網找到他的行蹤,可以一直跟著他,隻要你不彆他坑死就不用考慮他的情緒。”
太宰治接受有能力的監視,他默許的。
看著突然打通任督二脈的德安,貝爾摩德手指心虛的動了動,希望德安被打的時候不要爆出她和琴酒,一人做事一人當,彆拉無辜者下水。
還不知道下屬做了什麼決定的太宰治來到青森,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直覺告訴他被玩家帶走的那半本書就在這裡。
路上他換了一身行頭,帽子口罩和墨鏡都裝備齊全,要不是現在是夏天他甚至會多準備一條圍巾。
他並不知道來自未來的他見到熟悉的人會不會改變既定的命運,但是並不打算冒這個險。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聽到父母鄰居提起一個長相與自己相似的人。
所以在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識拉低帽簷。
女人穿著簡單的蝴蝶花紋和服,容貌清麗溫婉,麵色紅潤,大熱天卻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衣袖飄出淡淡的藥香證明她前些日子大病初愈,懷裡是一個白色繈褓,裡麵傳出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她眉眼均是笑意,長期受病痛折磨而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流淌著勃勃生機。
“阿治?”
“啊!”嬰兒配合的叫一聲。
“我是媽媽哦!是媽媽!”
“呀!”
抱著嬰兒的女人和太宰治擦肩而過。
“咿呀咿呀!”繈褓裡的嬰兒突然從小被子裡伸出白嫩似藕節的小手,拚命擺著,五指開合,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
女人以為他要哭,立馬停住腳步抱著他開始哄。
“不哭不哭,阿治聽話。”
“不哭啦!是不是想爸爸了?爸爸出去工作了,晚上就回家陪我們了,不哭啊!”
太宰治沉默的邁著前進的步伐。
向前的是未來,停在原地的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