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禮走過來捏住她的下頜,語氣溫潤。
仿佛前兩天你死我活的事,壓根沒發生過一樣。
林諾彆開臉,不回答他。
沈知禮也不惱,微笑收回手,看向一旁的隨從,說:“拉開吧。”
隨從拉開窗簾,玻璃對麵正在上演一幕活春宮。
林諾看到女孩被按在地上……而身後還有很多人在觀賞……
人多到林諾數不過來,到底排了多少人。
她看不下去,趕緊垂下眼,不明白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沈知禮不給她閉眼的機會,從身後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裡麵。
“知道這是在乾什麼嗎?”沈知禮語氣溫和道,“他們在開火車,後麵的人都在排隊等著乾,你猜猜她能撐到第幾個?”
林諾臉色瞬間慘白。
“開火車”竟然是這個意思……
所以後麵的那些人,根本不是在觀賞。
沈知禮語氣悠悠道:“這不過是逃跑的懲罰之一,那個死掉的女孩如果被捉回來,今天躺在這的就是她,不僅如此,還有滾油淋麵,灌籠子……”
林諾越聽臉越白。
她想起傅沁說過,她的臉就是因為逃跑後,被熱油澆灌毀掉了。
而沈知禮說的那些名詞,就算她聽不懂,也知道肯定極其殘忍。
沈知禮捏過她的臉,笑得很陰森,“你覺得沒有我,你能撐過幾關?”
林諾身子狠狠一顫。
辦公室內的擴音器被打開,隔壁房間撕心裂肺的慘叫清晰傳來。
林諾雙眼通紅,手緊緊握成拳。
一陣悲涼湧上心頭,無力感快要把她淹沒。
她自己都自顧不暇,談何救人。
她誰都救不了……
沈知禮欣賞著她灰敗的小臉,心滿意足,英俊斯文的臉龐一如往昔,笑意溫暖。
“跟我在一起,還是跟她們一樣,我讓你自己選。”
林諾唇色蒼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對麵女孩的慘叫聲越來越弱,直至徹底沒有聲音。
可她身上的淩虐還在繼續……
那些禽獸根本不管她是死的,還是活的……
“要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