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為難道:“那怎麼敢隨便去,我這兩天想的可清楚了,以後沒了家裡的依仗,那些錢,隻夠付套房子的首期,我哪裡敢亂花。不離婚,我起碼吃好穿好……實在不行。”
陶念晴氣的臉色巨變,“我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你竟然還……”
寶珠小聲說:“抱歉”
“你這樣……”陶念晴左手支上額頭,揉了揉,就算寶珠現在是敲竹杠她都不甘心回頭,大家明買明賣,說道:“咱倆,前天說的話還算數,你回家,明天,明天……我再給你彙二百萬,你到外地去躲著。”
“啊?”寶珠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哪裡還有錢,詹遠說她銀行不就三百多萬嗎?剛想說話,包裡手機響起。
寶珠一聽鈴聲就知道是誰,連忙要去聽。卻被陶念晴一把壓住手,生怕是賈承悉打來,自己前功儘棄,“寶珠,當我求求你,我真的很愛他!”
寶珠沒了玩笑的心思,淡淡說:“我先接個電話。”
“我當你答應了。”陶念晴把手從寶珠的包上拿開,不甘心地說道:“反正你已經走出那一步了,回頭也是夫妻感情增加裂痕。”
寶珠沒說話,拿出電話,聽完後說了聲,“我知道了。”她掛上電話說,“我有急事,咱們的事改天再說。”
陶念晴一下急了,“我下午就給你彙錢,你隻要答應我,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告訴承悉就行。其它事情都交給我!”
寶珠站起來,“我真的有急事,你要真拿到證據,誰也擋不住我離婚!還有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想見他,又怎會告訴他這些事情。看樣子你是個一言九鼎的人,我也是!”
說完,她急急地走了,看樣子真的像有急事。
陶念晴望著她的背影,一分鐘都不敢耽擱,出門準備開車回家找爸媽要錢去。遠遠看到寒風中,寶珠站在路邊焦急地等待出租車。
她歎了口氣,離開了賈承悉,以後甄寶珠的日子,又能風光到哪裡。
轉身向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寶珠確實心急如焚,剛剛的電話是詹遠打的,他隻說了一句:“對方提前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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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前
年後剛剛恢複辦公,賈華源有些焦頭爛額,因為賈承悉生病,很多事情都要他親力親為。
偏偏昨天還聽說了寶珠要鬨離婚的事情,一晚上都氣的沒睡好。
這個兒媳婦沒什麼大優點,但人直爽,也老實,沒有壞心眼,所以賈華源一直挺喜歡,關鍵長得好看,這對下一代的基因很重要,他自己個子不高,當時生承悉的時候總怕他遺傳自己,還好基因突變了一下。
但現在的小兒子個子就隨了自己,小不點也能看出以後長不了大個子,所以兒女是父母天生的討債鬼,賈承悉這兩年多和寶珠貌合神離,他不是沒感覺到,卻沒想到會鬨到離婚這一步。還以為過兩年懂事就好了呢。
旁邊傳來女人聒噪的聲音:“早就看他們兩個關係差,每次回來吃飯都不聊天,那天在醫院,我說有問題吧……你還嫌我煩!”周舒雲坐在旁邊,一直不間斷的嘮叨。
賈華源被吵得頭疼,“你要帶虎子去醫院,我讓司機順道送你,你就不能讓我清淨清淨。”
周舒雲說:“我還不是為你抱不平?虧你對寶珠還那麼好,她也真是個沒良心的。”
賈華源大怒:“那是兒女的事情,我一個當公公的,用你給我抱不平?!傳出去像什麼話?”
周舒雲摸了摸兒子的頭,還有些燒,大概過年吃東西太雜,從昨晚開始兒子就發燒,她心情也很差,頂嘴道:“承悉不爭氣,自己管不住老婆,你把火發給我們母子有什麼用?我平時都說過多少次了,咱們這種家庭要離婚,親戚朋友看笑話的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教訓回家教訓惹事的人去,彆傷及無辜。”
“停車!”賈華源一聲怒吼。
司機把車靠在路邊,賈華源下了車,站在車門外頭說:“吵吵吵,你自己路上說個夠,我自己坐出租車去公司。”
司機開了車,周舒雲氣的咬牙切齒,都說前妻的兒子是眼中釘,有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拖油瓶兒子,那何止是眼中釘,要比命長自己都未必比得過他,而自己的兒子還這麼小……老公又一心信任自己的大兒子……等過幾年老公兩腿一蹬,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裡,緊緊地摟上兒子,小孩子被摟得不適,使勁蹬了蹬腿,又沉沉睡去。
誰也沒看到,他們的車剛拐過街角,另一輛白色麵包車就猛然停到了賈華源身邊,一下把他撕扯著拽了上去。
******
賈家,早年沾了些從龍之功,得以在很多年順風順水,但現在早已改朝換代,很多老人退了下來,而賈家,已經根基穩固,所以賈華源自己,可以說沒有吃過一點苦。
但此時,被蒙著眼睛,臉上貼著厚厚的膠布,他真的第一次嘗到了苦頭。
不過身體的痛苦哪裡趕得上精神的恐懼,這些富豪們都最怕的事情——綁架,竟然輪到了自己!
破舊的麵包車不知拐了多久……車上大概有五六個人,他剛剛根本沒機會看清楚。
這些人大概是慣犯,根本沒有一個人說話。他隻能感覺到車拐來拐去,起初,在鬨市裡穿行,隔著一扇玻璃,金屬鐵皮,他能夠感覺到外麵的安全喧囂,卻無法觸碰到……又過了不知多久……外麵的聲響越來越小,看樣子車已經開去了郊外。
他恐懼越深,試圖說話,但根本開不了口,嘴上的膠布都快貼到自己的鼻子,令他呼吸都覺得困難,更彆說是出聲了。
他剛一動,身上就是一疼,重重地挨了一腳。再動,又是一腳!對方根本沒有和他交流的意思,自己隻要動,換來的就是一腳。
這些人一定是有預謀而來的!他們認得自己,知道自己,要抓的就是自己,而且有明確的路線,有明確的計劃,賈華源的心中泛上深切的懼怕,每一個被綁架的人,第一擔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被撕票。
他也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車經過漫長的顛簸,終於停了。
他被人野蠻地從車上拽下來,撕拽他的人依舊不說話,隻揪著他往前走,當他是個動物。他隻感覺到,手臂領子分彆都被人扯拉著,然後猛然一推,他的身子撞在牆上,跌在了地上。
“給你兒子打電話,三千萬,今晚就要,錢送不來,撕票!”
黑暗中傳來一聲粗野的男人聲音。隨即,賈華源重重地又挨了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
陶小姐和明珠其實可以成為好基友,同樣為愛癡狂,而且最終會爭奪悲劇代言人這個桂冠~~唉
這兩天很難登陸,真是花樣作死永不停歇,感謝大家每天追文,辛苦了!
也感謝扔雷的白富美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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