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念晴放下手機,翻看手機短信數了數,已經發了六十多條短信,他竟然一條都沒有回複。
簡直欺人太甚,自己花了那麼多錢,幾乎傾家蕩產,現在這耍的什麼少爺脾氣?
今天,一定要他想辦法見見自己,還沉浸在愛河中的陶念晴,不知道賈承悉已經經曆了綁架事件,更不知賈承悉和寶珠已經離婚。
一想到甄寶珠,她又神經一敏感,賈承悉這樣疏遠自己,會不會是因為甄寶珠不理他,沒回家住?但他倆感情以前也很差,這個問題她可不敢輕易想,這是一個如果細想起來可以殺死自己所有腦細胞的問題。
陶念晴決定不去想這個,直奔主題,那天委托朋友幫自己打聽那個啟世集團繼承人和甄寶珠的關係,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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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PLaza
客廳書案上整齊摞著八個盒子,長條的盒子,寶珠打開了一個,抽出裡麵灑金的宣紙。
旁邊手機擴音器裡傳來乾啟的聲音,“那現在正式營業的時間定了沒有?”
“正式開業的時間還沒有定,但是我們可以先試營業,明天就開始!”寶珠說,“其實沒什麼東西,是趙老三在他七個兄弟那裡,勻了些東西過來,我誌不在此你也知道。”
“誌不在此為什麼要浪費這種精力,和我一起來景德鎮多好。”
寶珠看了電話一眼,“你想的簡單,這事就像辦企業一樣,得有排場。你要是開公司,是不是彆人就更加相信你。公司越大,彆人越相信你,實力有時候就是包裝。”
乾啟說:“一個詐騙集團,還講的什麼包裝?”
“你才開詐騙集團呢……”寶珠一笑,而後慢聲慢氣地說:“那有什麼辦法,這世上有什麼事情不要包裝,就連過去多少女孩兒的名聲,也是要包裝的。”
對麵的乾啟空了幾秒,問道:“你在乾嗎?”
寶珠抖了抖手上的紙,讓他聽聲響,“我今天從平安坊買了些老宣紙回來,正在看。”
“你想要老宣紙,那怎麼不早說?薛利家就有。”
寶珠把紙攤平,“我要自然會去買,要人家的東西做什麼。”
“他又不是外人,”乾啟說,“你不知道,你幫他用完那些宣紙他還得謝你呢,從他小學開始,家裡人就買好了紙放在那,告訴他要練完,因為下周還有新的……然後估計你也能猜到,那是越寫越多。”
寶珠拿筆敲了電話一下,“那不是我要的老宣紙,我要的比那些還老,你彆隨便去和彆人要東西,還說是給我的,我下次都不好意思見人家了。”
“那不見最好,”乾啟說,“其實我也不願意你總見他們,我連你都見不著,憑什麼他們就能見你。”
寶珠說:“你在的時候,每天在這裡耽誤我寫字看書,現在人不在,每天幾個電話還是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你說我該佩服你嗎?”
“又催我掛電話!”對麵的乾啟故意重重歎氣,“不過明天就開始試營業是應該早點睡,那等和你上床之後,記得把地址發過來給我,用短信發,現在會發短信了吧?”
乾啟等呀等呀等了好久,對麵的人也沒應聲,他笑著把手機拿到嘴邊輕輕地說,“我呀,準備了一樣好東西要送給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呢,就乖乖地把地址發過來……”話音未落,對麵就傳過來“嘟嘟嘟……”的忙音,寶珠掛了電話!
乾啟倒在床上大笑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現在惱羞成怒的樣子。
他翻身,又在手機裡摁了幾下,擱在耳旁:“喂——趙新。”
趙新放下筷子,掃了一眼包廂裡其他人,說:“小啟打來的。”
乾啟在對麵說:“明天寶珠新店那邊要開門……你幫我先過去,對了你明天有事嗎?有事也推了!”
趙新笑著說:“沒事!”
向誠和薛利看了他一眼,明明約好明天周日去釣魚的,那什麼“獨釣寒江雪”的意境多好,向誠還準備好好捏幾張照片,他弄了個微博,天天不更新,都要荒蕪了。
就聽趙新又說:“用帶個花籃什麼的去嗎?”
對麵乾啟說:“不是正式開張……不用送花,我遲一點就到,……我不是訂了輛車給她嗎?明天先去港口那邊把車給她一取,以後有司機陪著也能放心點。”
趙新說:“沒問題。”掛了電話,看向屋裡人,“明天寶珠那裡新店要試營業,咱們一起過去?”
向誠一笑,“他這是無奈送羊入虎口,讓我們去幫他放火防盜防小三。”
薛利說:“玩古玩的,腰上都彆著洛陽鏟,要防撬牆角,讓他自己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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