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江玩玩也挺好。”傅晚森說。
一周後她在南江還有場強取豪奪重頭戲,現在回華海為時尚早。
“想玩什麼?”
這麼問著,李隨引她的手從衣擺鑽進去,臉頰緋紅,雙眸剪秋水,沒等她回答,又道:“我們好像一個月沒做了。”
傅晚森內心大喊一聲臥槽。
兄弟你好燒啊。
李隨身為傅家的一份子,毫無疑問是主角團裡的重要存在,可書裡並沒有他的感情線。
傅晚森當然也不會冒著風險犯這忌諱。
“住院的時候讓你騎你又不願意,現在倒跟我裝上了。”傅晚森裝模作樣嗤聲,去推他的腰,想解救自己發酸的腿。
李隨紋絲不動。
“……”
她發誓!
她真的推了!
才不是什麼欲擒故縱!
“你明知我爸和傅阿姨在醫院,故意激我,當我看不出麼?”
李隨笑著戳開她的小心思,很少顯山露水的眼睛此刻帶著一層薄薄水汽,非常勾人:“不過我今晚想騎了。”
傅晚森:“……”
他纏過來:“給騎嗎?”
事已至此。
“真是個喂不飽的浪娃。”傅晚森擺足姿態,冷酷地說,“但無所謂,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扣趴下。”
李隨嘴角微勾:“隻用手就把我打發了?”
“什麼叫打發?”傅晚森豎起三根手指,“看不起我黃金右手是吧?”
李隨一錯不錯盯著她,並沒有被她糊弄過去,嗓音依然溫柔如水:“我難道是你利用完就可以隨時扔掉的工具嗎?”
頓了頓,他說:“負萬,我沒問你離開宴會後去做了什麼。”
言外之意很明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前提是——今天這床哪怕她含淚也得上。
好吧,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能怎麼辦呢?
她也隻能有求必硬了。
都渣A了,被Omega騎兩下爽爽怎麼了?
傅晚森和他一起進了房間,剛進門,李隨就把她往床上一推,接著覆身而坐。
不得不說,李隨真的很會騎。
氛圍環繞的燈光下,他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垂落一片抖動的陰影,恰恰覆住右眼臥蠶中間那顆小痣。
傅晚森吻過他小巧的喉結,沿著下頜線往上觸碰他的淚痣。
他被親得意識迷離,水光瀲灩的嘴唇張開,露出鮮紅濕潤的一小截舌頭。
即使看過很多遍,傅晚森仍感覺難以置信,都說李隨端方禁欲,外頭人卻不知曉這位溫雅無暇的貴公子在她麵前也會露出如此銀亂的神態。
“呃!”
李隨壓著嗓子叫了聲,喉結滾動,琉璃似的淺色眸子盈滿水霧,有些撐不住地倒在她身上,虛虛開口:“……沒力氣了,你來。”
傅晚森隻想和他簡單交換位置。
李隨卻高高仰起修長的脖頸,自然而然伸手扣起自己的腿彎,鑲著碧綠玉石的尾戒將皮膚襯得雪一樣白。
他的小腿懸空震顫,喘.息低.啞克製,乾淨被褥上洇出的水亮痕跡一目了然,偶爾修剪得圓潤的指甲又難以克製地在她肩膀上抓出幾道痕。
這人每個動作都很似刻意,偏偏每寸潮紅的皮膚又透出一種被玷汙的色澤。
“…………”
草,你倒是快活了。
傅晚森覺得自己像一頭耕地的老牛。
麵朝李隨背朝天。
還是帶著兩個人的體重做完一百個深蹲又疾跑三公裡後的過度使用版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