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蓋了國畫、油畫、書法等幾個課程。
培訓班自然不存在定金的事,報名就直接一次性收取學費。
大部分家長選擇的都是一周兩節課的培訓班,隻有三十七個家長,選擇的是一周一節課的培訓班。
培訓班一共收入三千二百六十二塊錢。
看上去不多,還不到家具定金零頭的一半。
但是帳不是這麼算的。
有償課外培訓班,這在國內絕對是一個新鮮事物。
能有一百多人報名,就說明有市場。
整個北京市有多少人,有多少孩子,又有多少家庭希望孩子將來能夠走藝術的道路?
看看央美附中有多難進就知道了。
每年為了能讓孩子進央美附中讀書,家長們可謂是絞儘了腦汁,想儘了辦法。
把賬算完,又把錢數了一遍,錢和賬對上,這才把賬本和錢收起來。
收拾完,黃雪抬手一看時間,頓時嚇得大叫起來,“哎呀,壞了,壞了,都這麼晚了,學校都關門,這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晚上就在這裡睡唄,又不是沒有地方。”張俊平心中暗喜,表麵上卻很淡定的說道。
“在這睡?”
“是啊,你看,這炕這麼大,還睡不開你?”張俊平拉著黃雪來到東屋,指著東屋的火炕說道。
“那你呢?”
“這麼大的炕,彆說睡倆人,就是睡五個也沒問題啊!”
“啊,不行,咱倆怎麼能在一塊睡,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多不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咱倆是男女朋友吧?你將來是要嫁給我的吧?”
“那也不行,還……還沒結婚,怎麼能睡一塊?”
“那怎麼辦?學校大門我倒是能叫開可是你們宿舍門我就沒辦法了。
你這個點回去,人家肯定會猜測你張乾啥去了,還不如不回去。”張俊平又加把勁勸說道。
“那……要不,我去找黃娟,我和黃娟湊合一晚上。”
“人家兩口子這個點早就睡覺了,你去把人家叫起來?你也好意思?”張俊平很誇張的否決著黃雪的想法。
“那怎麼辦?”黃雪臉通紅,猶豫不決的站在那裡。
“咱倆就是睡一個炕上,又不做啥,這麼寬的炕,你擔心什麼?”
“可是,咱倆又沒結婚,睡一個床上……”黃雪臉紅的像滴血,小聲嘀咕著。
“要不你睡炕上,我睡地下?”
“你保證不亂來?”黃雪滿臉糾結道。
“我保證,絕對不亂來!我要是亂來,就讓我一輩子找不到老婆……”
“呸,淨瞎說!”
“好了,放心吧,我保證尊重你的意思,絕對不亂來。趕緊睡覺吧!”張俊平直接爬到炕上,把被子拉開,“你睡這個,我睡這裡,行吧?”
“還沒洗臉刷牙洗腳怎麼睡?都一天了,不洗腳還不得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