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市場價格,也都是被人炒出來的。
就像這對粉彩過枝福壽雙全盌,15年的時候,蘇富比拍賣會上最後成交價超過了八千萬港幣。到了2020年,同樣一對粉彩過枝福壽雙全盌,僅僅以兩千八百萬的價格成交,價格一下跌了一半還多,上哪說理去?
“說到特彆喜歡的,還真有,金爺也看到了,我對明清古家具特彆喜歡。
前段時間,剛剛花了三十萬,從北京木器廠弄回來兩倉庫的明清古家具。”張俊平暗讚金爺上道,他要是不提這茬,張俊平也會忘往這上麵引。
“兩倉庫?乖乖,那得多少家具?”
“這麼說吧,光是明清時期的海南黃花梨、金絲楠木的架子床就有十八張,其他零零碎碎的家具有四百多件。
另外那些破損的家具殘件,不計其數。
金爺要是有興趣,我帶金爺去看看,也幫著給掌掌眼,看我買的虧沒虧。”張俊平笑著邀請金爺去倉庫參觀家具。
“正要見識見識。”
張俊平帶著金爺來到存放明清古家具的倉庫,趙家柱、鄭富貴兩位老師傅正帶著幾個人給家具做保養。
這些家具在北京木器廠的貨場裡堆放了十多年,即便是完好的上麵也落滿了灰塵,明清古家具的魅力都被灰塵掩蓋。
趙家柱幾人要做的事情就是一點一點清理乾淨上麵的灰塵,打磨拋光之後重新燙一遍蠟。
“這張是明代海南黃花梨拔步床,器型大氣端莊,用料考究奢侈,這壽字紋雕刻的精密細膩,最少也應該是出自於王府。”
“張爺說的沒錯,應該是出自王府,普通官宦人家在用料上不會如此奢侈,這和錢多錢少沒有關係,普通官宦人家弄不到這麼多珍貴木料。”金爺認同的點點頭。
“這一張,金爺應該比較眼熟,這是清代老紅木的六柱架子床。”
看到張俊平手指的清代老紅木六柱架子床,金爺臉色一變,眼睛狂眨。
“沒錯,是清代的物件,清代的家具用料主要以老紅木、小葉紫檀、金絲楠木為主。
在明代大受追捧的海南黃花梨反倒是不怎麼喜歡。”
“唉,隻可惜,這件清代老紅木六柱架子床是件殘器。
上麵鑲嵌的珠寶玉石,金絲銀線都被人給扣走了,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張俊平搖頭歎息道:“現在隻能通過家具上留下的痕跡,來推測當初鑲嵌的是什麼飾品,以及飾品圖案,後期想辦法進行修補。
我近期主要的任務,就是修複這些殘缺破損的家具。”
金爺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張爺如果想要修複這張架子床,我倒是能幫上一點忙。”
“哦?金爺這話的意思是?”張俊平愣了一下,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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