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去看看其他架子床上是不是也藏了東西?
在過去,把一些珍貴的東西藏在床裡,是一件很普遍的做法。”楊明德也感覺話題有些傷感,於是換了一個話題。
“看了,意外發現老紅木月洞門架子床裡藏著的東西之後,我就偷偷把其他架子床,羅漢榻全部檢查了一遍。
您還彆說,還真是大有收獲。”張俊平說著自己也忍不住露出開心的笑容。
“看你小子笑的這麼開心,看來收獲應該很不錯。”老太太笑道。
“還行吧,一共找到小金魚二百多根,還有一幅唐伯虎的春閨圖。”
“唐寅的春閨圖?圖呢?你個臭小子,唐寅的春閨圖可是非常罕見的,比他的仕女圖收藏價值更高。”楊明德急聲問道。
“在夢工廠那邊的工作室裡。”
“你這臭小子,怎麼不想著一塊帶過來?”
“忘了,這不買下《天王送子圖》我膽心出差錯,就急著過來,忘了拿了。”張俊平撓頭道。
他總不能說,唐寅的春閨圖拿回去和黃雪一起研究,古代人的姿勢了吧?
“你小子,本事不大,擺的普可是不小,居然還弄兩個工作室。
還有你個老不羞,唐寅的春閨圖就那麼有吸引力?看把你急的。”老太太笑罵道。
“劉先生,我急的研究唐寅的繪畫技法,唐寅的春閨圖在古代就非常搶手。
快點,把唐寅的畫給我拿過來。”楊明德老臉微紅,但還是催促著張俊平去拿畫。
“我這就去!”張俊平隻好轉身去拿畫。
好在離得近,走路也沒多長時間,張俊平騎自行車更快。
十幾二十分鐘,就拿著唐寅的春閨圖返回楊明德的辦公室。
楊明德接過去,直接打開,鋪在桌子上,拿著放大鏡研究起來。
“原來如此!”
“還可以這樣?”
“秒!”
“實在是太棒了!”
楊明德一邊研究一邊嘴裡嘖嘖稱讚。
吳道子的畫,境界太高深,一時半會研究不明白,需要靜下心來,慢慢研究。
反倒是唐寅的畫,和楊明德的境界相差無幾,畫上展露的技藝,對楊明德來說一點就通。
所以,楊明德才會如此著急研究唐寅的畫。
至於說春閨圖,藝術世界裡沒有色情一說,有的隻是藝術。
徐悲鴻徐老也曾經畫過女人果體藝術的油畫。
隻是建國後,因為一些原因,六七十年代的新生藝術家,和果體藝術絕緣。
…………
時間總是像屋頂的積雪,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轉眼間,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段時間,張俊平過的充實而又悠閒。
沒有彆的工作要忙,剩下需要維修的明清家具都是自己的,不用多麼著急,可以慢慢琢磨,慢慢修。
張俊平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充實又不忙碌,很悠閒。
每天修修家具,指導一下學徒,有了靈感就搞搞創作,畫幅畫或者製作個木雕。
金永順自然那天把老紅木月洞門架子床拉走之後,就沒有再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