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找幾個安保人員了。”張俊平心裡想著。
安排大家下班,張俊平拎著裝錢的箱子回到家具廠,把箱子交給大姐,由她統一存到銀行裡去。
然後來到葉京的飯店。
葉京的飯店還沒關門,此時還有兩桌客人在喝酒聊天。
地上堆滿了空了的啤酒瓶和白酒瓶,看樣子這兩桌客人都沒少喝。
“葉哥!”
張俊平撒摸一圈,沒有看到王碩,隻有葉京坐在收銀台後麵。
“平子來了?”葉京強笑著和張俊平打招呼。
“葉哥這是咋了?”看到葉京情緒不高,張俊平笑著問道。
“唉!這不正犯愁呢,馬上都到月中了,這廚師和服務員的工資還差不少錢。”葉京歎了口氣。
“葉哥,我看生意不錯啊!怎麼回連工資都湊不夠?老王呢?”
“唉!去找錢了!
唉!
看著是不錯,可都是不給錢的,這樣的客人越多,賠的越多,唉!”葉京一句話,歎了三口氣。
“不給錢的?你直接攆走不就行了?這樣的客人,不伺候也罷!”
“都是朋友,怎麼好意思。”葉京搖頭苦笑道。
王碩開了一個壞頭,朋友過來吃飯一律不要錢。
如果是真正的朋友,大多吃上一頓兩頓不要錢,就不好意思來了。
可是,這些所謂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難得有個開飯店的冤大頭,不僅自己來吃,還隔三差五的呼朋喚友的過來一起吃。
什麼樣的飯店經得住這麼吃法?
這不,開業沒幾個月,葉京和王碩就撐不下去了,連工資都開不出來。
然而,那些人依然在那胡吃海喝,山南海北的聊的火熱。
“葉哥,我看你還是把店關了吧!這麼下去,你就是有座金山,也能被這些蛀蟲給吃光了。”
張俊平正和葉京說話,沒防備身後有人推了他一把,指著張俊平罵道:“哪來的孫子,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這是一個留著長發的,醉熏熏的年輕人,瘦的像乾柴一樣。
顯然聽到張俊平說他們是蛀蟲,不樂意了,找張俊平理論。
“我和葉哥說話,關你鳥事?你丫的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張俊平一把打開對方的手指。
張俊平嘴上不肯示弱,可是心裡卻是連連苦笑。
不怕對方,可是也不願意招惹這群醉漢。
“你丫的說誰是蛀蟲?我和京子是鐵哥們,我們哥幾個支持京子的生意,關你屁事?用得著你在這說三道四?”
“我呸!你們支持京子生意?一天天的一大群人在這裡大吃二喝的,你們TM的拿過一分錢嗎?
你們支持京子生意,你TM的還能不能要點逼臉?就因為你們,京子現在連工資都發不出去了。”張俊平被氣笑了,指著乾瘦長發青年的鼻子罵道。
“是碩子不要錢的,關我們什麼事?”
“我呸!
你是真的一點逼臉都不要了,老王不問你們要錢,你們就不給啊?
但凡要點臉的主,一次兩次不要錢,就不會繼續過來白吃。
罵你們是蛀蟲都是輕的,你們丫的,就是一群害蟲。”張俊平的吐沫星子噴了乾瘦長發青年一臉。
張俊平的罵聲,驚動了那邊吃飯的十幾個人,一個精乾青年站起來罵道:“說誰呢孫子?”
“說的就是你們這群害蟲!”張俊平不甘示弱的回罵道。
“我TM抽死你!”乾瘦青年惱羞成怒,揮手就要抽張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