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季喝了一口茶,“燕國不足為懼,就看上次啟稟討伐半路又回去了,他根本不堪一擊。”
劉治聽了很有道理,也給自己除去一塊心病。
齊季又道:“房源宇隻是一個跳梁小醜,他現在多張狂將來就有多慘敗。”
劉治聽老師說的都是這兩件事,那兩大隱患是誰?
齊季繼續說:“兩大隱患是一個西南王劉平,一個是楚國。”
劉治眉頭一皺。“西南王確實是隱患我認同,楚國不是已經亡國了嗎?怎麼還能算是隱患?”
齊季道:“一年一次軍餉,西南王從一次要兩次,短短三個月又要,西南王暗自擴充軍隊,他現在人馬遠比皇上軍隊人數要多得多。”
劉治聽完倒吸一口冷氣。
齊季歎道:“這件事是重中之重。”
劉治聽取老師意見點點頭,“那楚國又怎麼說?”想迫切知道。
齊季一歎,“殺,讓。”
劉治不解,再問,齊季便不再回答,也不好在追問。
齊季留劉治在家裡吃了一頓便飯,二人小酌幾杯。
劉治回到宮裡仔細琢磨,這才明白老師說的那兩個字的含義,要麼把雲熙殺了永絕後患,要麼把楚國讓給雲熙。
兩樣都舍不得,並非舍不得楚州,讓出去就要和雲熙兩地分開。自己離不開雲熙,隻要她在自己身邊怎麼都可以。
富貴看劉治走神的樣子,心想:“又在想雲纓,真是好的不珍惜,去想一個賤人。”
……
相府這幾天可熱鬨了,房源宇六十五大壽,決定大操大辦,雲纓送過去後,房源宇得了這位美人不僅沒有折磨她,反而掉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