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源宇一聽也是,耀祖整天朝自己小妾屋裡跑,外人看到笑話,“好,我就答應了。”
房耀祖趴地上給房源宇磕頭。
房源宇看到兒子沒出息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下不為例。”
雲纓也長歎一口氣,“這回清淨了。”
二人演的天衣無縫,把房源宇耍的團團轉。
也不知從哪裡弄來個賣豆腐人家的閨女,安排在相府裡隨便找了個房間住進去。
現在相府是房源宇一手遮天,房源宇其他兒子都搬出去住了,隻有正室的大兒子房耀祖留在相府,也就是以後這裡主人,誰敢得罪他。
房耀祖更加肆無忌憚跟雲纓鬼混,軍營也不去了。
房源宇忙於除眼中釘,大壽那天隻有刑部尚書徐之水,工部尚書周士海,戶部尚書姚琛,還有幾名二品官也沒到場,禮也沒上。
朝中明顯分為兩派,要說哪派人好,沒有絕對好壞之分,隻能說權利不到,如果一個人權利真的大到可以隻手遮天,誰都是下一個房源宇。
房源宇現在就是要鏟除他們,讓聽自己話的人接任他們,這樣小皇帝就可以自動退位,自己也不會成為反賊。
皇上扳倒了自己心腹王培傑,那老夫就讓小皇帝看著他左膀右臂一個個死在他麵前。
“相爺不好了,賀天林昨夜在陳家胡同強奸一名民女之死,九門提督陳如海也撞到了,抓去了刑部,賀大人現在刑部大牢裡。”
房源宇氣的一拍桌子,一個桌角掉落下來,“這個狗奴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就讓他死在刑部大牢吧。”
進了刑部不死也扒層皮,徐之水鐵麵無私,自己親自去了也不一定能把人帶出來,先讓關亭玉去探探口風。
關亭玉聽說去刑部也怵頭,這個人一根筋拉斷也不回頭,軟硬不吃,去了怎麼說?怎麼才可以讓他放人。
一路上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