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他上心指點的人,更是欣喜若狂。
所以聽到這話,他一言不發,動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提著書包走了出去,那身影像過去一樣雲淡風輕,多看蘇紓一眼都懶得。
蘇紓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有些難受。
很悶。
很煩。
很難受。
難受得一個晚上輾轉難眠。
又被青言那些聊天內容攪得心裡五味雜陳,失眠徹底。
實在睡不著,她起身打開台燈,拿出書包的卷子,看了好一會,長長歎息,表情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無力。
其實她也後悔過自己的墮落。
隻是再回頭,已經深感無力,半年沒聽課,現在再看試卷,不行了,全忘光了。
她恍恍惚惚回到床前,坐著,開始反思,自己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那時候她跟青言還是最好的朋友,她們喜歡放學後一起去顧家寫作業,青言家裡有個很大的液晶電視,她們喜歡一邊看英語電影一邊學習。
那時候的外國電影,大部分畫麵都挺露骨的。
她們經常看得麵紅耳赤擋住眼睛。
兩人的成績都不錯,但青言的成績明顯更勝一籌。
後來初三發生了一些事情。
可以說是逆轉她整個人生的際遇。
人說,如果你的小孩在學校裡忽然結交了壞朋友,變得叛逆,那一定是她在學校遭受不同程度的不公和霸陵,她才會去尋求壞同學的庇護,因為在學生的眼裡,隻有這種壞同學可以救她於水深火熱中。
記不太清那件事是怎麼發生的了,也許是她潛意識並不想記得,排斥那段時光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