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格柔斯停止了晃動手中酒杯的動作,其中的酒液果然變成了麥酒的模樣,看著地上晃晃悠悠坐起來的提豐,紮格柔斯舉起酒杯,對著他們微微抬手,隨後仰起脖子一飲而儘,當他喝完小心的將酒杯放到地上,又撿起了地上的神杖撐在手底。
“哼!那無用的禮儀之神果然還是影響到了我,不過優雅永不過時嘛!”紮格柔斯自嘲一聲,撐起身體,手中重新出現一個葡萄藤編織的花環,仔細的戴到自已的頭上。
隨後站起來對著同樣站起的三位提豐行了一禮。
“請原諒我的多此一舉,畢竟這是我那群可愛的信徒為我製作的冠冕,雖然剛剛我很失禮的擊碎了它,但現在我依然想要用為數不多的神力將它喚出。”
對麵那三位提豐倒是沒有說話,此時他們體內也是空空如也,無形的酒氣封鎖了他們的神力,現在能站起來也是靠著肉體的力量。
看著不說話的三位提豐,紮格柔斯瞳孔從酒紅色轉換成漆黑,冥王之子的眼睛可以讓他看到對方的靈魂,隨後發現了他們體內被壓製的神力,頓時笑了笑。
“果然同時對付三位提豐神太勉強了,要是隻有一位我可以讓你們直接醉死,就算是兩位也會讓你們昏睡,不過你們強行驅散了我的美酒,但我留下的宿醉依然沒有消失,此時你們動不了神力,我也動不了,隻能看看到底誰的援軍先到了!”
看出紮格柔斯是想拖延時間,最前麵的提豐神捏了捏拳頭,對著紮格柔斯笑了起來“小家夥,不愧是神王血脈,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怪不得能容納眾神之王的神格,不過你也太小看我們提豐了,作為泰坦神的子嗣,哪怕沒有神力,殺了你依舊易如反掌!”
說完三人站成三角,不斷向著紮格柔斯靠近,眼看著就要抓住他的脖子,突然紮格柔斯變成了一隻額頭有角的老虎,老虎對著前麵的提豐就是一撞,額頭的獨角立刻紮入對方的身體,領頭的提豐立刻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而紮格柔斯立刻躲開。
其他兩個提豐一看頓時緊張起來,隨後發現躺在地上的那個提豐從胸口處冒出大量冒著黑煙的岩漿,那是他們的血液,隨後提豐整個身體開始解體,硬是在神殿地上溶出了一個黑色的坑洞。
看著提豐肉體化為的熔漿,頓時其他兩人也停止
了腳步,仔細觀察了眼前的老虎。
“祖神說過這小子的獨角是個神器,原來是能對神明造成即死的傷害,估計就是想要用這東西對付宙斯,咱們小心點彆被傷到!”
說完兩個提豐都小心起來,之前那個是沒有注意被他偷襲成功,現在兩人也知道獨角的作用,有了防備之下,紮格柔斯變換的野獸也隻是凡間的水準,要不是靠著獨角早就被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