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輸出之後,王氏擰著呂氏的耳朵,把哀嚎的呂氏拖去了廚房。
罰呂氏把衣服全洗了,做晚飯不準吃。王氏坐不下,歪在院子裡,親自盯了呂氏一下午。直到晚上乾活的幾個男人回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呂氏站在門外伺候著不準吃飯。王氏喋喋不休的數落著呂氏,一連兩天都是如此。呂氏心裡恨啊!周氏心裡痛快,該!
呂氏心裡就琢磨著王氏是怎麼發現的,她怎麼想都是周氏搞的鬼。
這兩天周氏要麼圍著王氏,要麼
借由子出門。家裡的活都丟給她一個人。王氏還天天看著她。身上板子本就沒好,又餓得她頭暈眼花。
第三天吃早飯的時候,呂氏故意暈倒在眾人麵前。呂氏琢磨著哼,反正王氏磋磨媳婦的名聲在村裡也傳開了,我不怕丟人,看誰怕!
白誌遠立即就爆發了,又一巴掌扇了王氏,“天天作,天天找事,磋磨什麼!好日子不好好過,攪得家宅不寧。身上板子都沒好還找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白誌遠當著眾人的麵,給王氏沒臉,王氏乾脆躺地上撒潑。恨的周氏直咬牙。
準備下地的幾個男人也不能走了。吵吵鬨鬨的聲音,在寂靜的早晨格外的突兀,左鄰右舍的沒有聽不到的。
白誌遠無法,回屋坐炕上抽旱煙。
老四白顯瑞也煩躁不已,晚上吃個飯也吵吵。天天算計幾個錢,他今年十七了,想給相好的姑娘買個頭花,王氏也不給。
他進主屋看著躺在床上抹眼淚的王氏和一旁抽旱煙不語的爹,
“娘,你能不能不天天在家裡使勁,就家裡這麼幾個人,你天天的作什麼?三嫂已經離家了,人家離家沒兩天,裡正就送了一車的東西去。你可是一文錢都沒給她!總在家裡使什麼勁!”
“什麼一車的東西!”王氏立即不哭了,表情也跟著精神了起來。
一直藏在旁邊屋裡不出門的幺女白婉婷聽著話,也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送一車的東西給西頭?”
老四幽幽的回道,“我哪裡知道,村裡很多人親眼看著呢!”
“這個楊氏一定跟裡正有一腿,不守婦道的騷貨。怪不得斷親的時候,裡正那麼的偏心,攔都不攔,勸都不勸一句,就哄著族老們做了決定。”王氏憤憤道。
白婉婷仿佛多少天以來積攢的怨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她們要是沒個關係,裡正乾啥那麼偏心,又為什麼送那麼多的東西。&@#@&#……。”不愧是王氏的親生女兒,嘴力也是一樣雄厚。
“行了,你少說一句,未出閣的姑娘說些什麼呢!”白誌遠打斷了白婉婷的芬芳輸出。
“我還有名聲嗎?村裡誰家的閨女挨過祠堂的板子!嗚嗚……”白婉婷突然哭了起來。
“楊氏就是妖媚的騷貨,早就勾搭上了裡正。都不知道在外麵怎麼編排咱家的!若不是她使手段,怎麼會祠堂斷親,讓咱家在全村麵前丟臉,我還有什麼名聲。不行,我要去找她算賬。”
白婉婷說完就跑了出去。白誌遠都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