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守婦道的騷&@#@&#……玩意,哪裡來的兔子,就憑你能養得起兔子,讓你養……,哎呦……痛死我的!”
白婉婷氣急敗壞的踹兔子撒氣,結果被紫菱設計的防盜機關夾了腳。痛得她立即倒在地上。
好半天才緩過來,“你個該死的婊&@#@&#……,兔子窩還設計害人的機關,黑心到腸子裡了!”
白婉婷爬起來又跑去廚房,砸碗,砸桌子,砸鍋。整個把眾人看得呆愣。這是個什麼姑娘啊!
楊氏拉著她不讓白婉婷砸鍋,被她一把甩在地上。姑婆們都有些看不過眼,上來幫著拉人。她們一起把白婉婷拉到院子裡。
“五丫頭有事好好說,怎麼上來就砸人家廚房,這可是造忌諱的事喲!”
“嗬嗬,跟她這樣的&@#@&#……
還用得著好好的說?”白婉婷一臉鄙夷的說道。
正在此時,突然一腳將白婉婷踹倒在地,接連著又是好幾腳,踹得她嗷嗷叫,“啊~~,哪個天殺的踹我!”
“踹的就是你,誰允許你打我娘的,誰給你的臉來砸我家的,我踹不死你。”能動手決不動口,紫菱又是一頓的拳腳輸出。
這時白誌遠趕了過來,他上前就拉紫菱,被秦霄鳴一把推開。
“怎麼著,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既然老的來了,砸了我家的東西,打了我娘親,怎麼辦吧!”紫菱冷眼瞪著白誌遠問道。
秦霄鳴自覺的護在紫菱的身旁,白升祺已經去找裡正了。
“這斷親書還沒拿到手了,連個爺爺都不叫了,這就是楊氏教你的?”白誌遠氣的說道。
“無緣無故把我家砸成這樣,你想要什麼好臉色?難道你教的這閨女有教養?”紫菱直直的看著白誌遠問道。
“你們父女今天突然來這麼一套是怎麼個事?憑什麼莫名的往我娘頭上潑臟水?凡事講究個人證物證吧!剛剛從祠堂出來沒幾天,這個道理懂得吧!”紫菱又接著說。
白誌遠一時語塞,白婉婷衝上來,“還需要什麼證據?裡正憑白的為什麼給你們家送一車的東西?就這些兔子野雞新抓的吧?不是楊氏貼上哪個男人,怎麼得來的?”
“還有麼,隻憑這些你就能造謠了?就能來砸我們的家了?”紫菱瞪著白婉婷質問道。
這時候,白升祺把裡正和白尚行幾位族老都找了過來。
“這些還不夠嗎?就你們兩個孩子一個女人,離開白家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我娘一根布條都沒給你們,你看看現在,東西都哪裡來的?”白婉婷憤憤的說道。
“一個病秧子能上山抓到兔子?你個&@#@&#…”
“嘖嘖,這嘴可真是芬芳啊,這都是爺您教的?還是奶教的?小姑你還沒嫁人呢吧!”紫菱摳了摳耳朵說道。
那白婉婷更是氣的發瘋,“你更是個小妖女,多少年不說話,突然說話竟是個無情無義的。上竄下跳的把老白家拱在祠堂裡受罰。”
紫菱臉色一轉,正色的說道“哦,你也知道趕我們出門的時候一根布條都不給?你也知道一個病秧子什麼都做不了?你更知道一個女人兩個孩子根本沒法活?你們什麼都知道。爺也是一樣的吧!”
“你們拍拍自己的胸口想想。我娘嫁進白家,小姑你才幾歲?我娘每日從早忙到晚,你個丫鬟身子還想當小姐,你配嗎?你好吃懶做的指使嫂子給你當仆人,你哪裡來的臉?”
“一家幾個女人,但凡是有一點的齊心協力,也不能獨獨讓我娘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就磋磨成這樣?爺你彆跟我說什麼總在外忙不知情,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王氏天天的都是怎麼欺負我娘的,你眼睜睜的看著,一句不管。你們什麼時候有過情義?大冬天,心裡明鏡似的把我們趕出家門,任由我們自生自滅,到底是誰無情?”
“跟你們這群無情無義的斷親,你們一點都不委屈。至於打板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那是因為你娘,你們家的王氏做的孽。村裡誰家敢賣人她就敢,她膽大包天,你到這裡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