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屏幕下這些年輕巫師們。
哪怕隻有驚鴻一瞥的可能性,也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動力守在屏幕下,睜大眼睛,不敢錯過每一幀枯燥的畫麵。
“千真萬確!”白袍男巫信誓旦旦:“……我舍友的女朋友的閨蜜的前男友就在獵委會管理檔桉,親口確認宥罪獵隊的指導老師跟隊裡某人是那種關係!”
“哪種關係?”
“男女之間,還能是哪種關係!”
“是你親耳聽到的,還是你舍友的女朋友……或者其他什麼人聽到那個‘親口’說辭的?”矮個子女巫仍舊有些不放心,追問道。
他的同伴臉色一垮,正想辯解一二。
旁邊一名紅袍子嗤笑起來:“嗬……就算沒有那種小道消息,蘇議員擔任宥罪的指導老師又有什麼奇怪的?要知道清哥兒可是宥罪的隊長!”
或許在第一大學,痛恨鄭清的年輕巫師占據著多數。但在九有學院,經過一段時間沉澱之後,痛恨之人固然不少,但欽佩與敬仰之人漸漸多了起來。
畢竟不是誰都有本事搞定巫師界第一大美女。
尤其眼下,麵對白袍子們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身為九有學院的一員便莫名多了幾分與有榮焉的感覺,說話時也能用下巴戳人了。以至於在涉及鄭清的稱呼方麵,紅袍男巫非常寬容的選擇了‘清哥兒’,而不是平素私下與同伴們閒聊時使用的‘渣渣’。
果然,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後,包括那名矮個子女巫在內,在場所有白袍子齊齊變了臉色,卻又無話可說。
其他幾個學院的觀察員們也都有些不自在,大屏幕前一時陷入古怪的沉默之中。
便在這時,一位站在最外圍的胖乎乎的紅袍子忽然輕呀了一聲。
“怎麼?”他的同伴問道。
胖乎乎的巫師皺著眉,向前擠了擠,來到那名矮個子女巫旁,看向她的同伴:“你確定打聽到的消息是‘宥罪指導老師跟隊裡某人是那種關係’嗎?”
“千真萬確!”白袍男巫終於有扳回一分的機會,不容置疑的回答道,恨不得發兩道誓言證明一二。
這一次,不止一位紅袍子表情突然微妙起來。
其他學院的年輕巫師敏銳察覺到這種變化。
“什麼情況?”一名藍袍男巫扯了扯旁邊紅袍子的袖子,很是不滿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九有學院與星空學院關係密切,兩座學院之間年輕巫師關係也向來不錯。
被扯的紅袍子臉上浮現一絲尷尬,小心掙了兩下,沒有掙脫,隻好輕聲咳嗽兩下,用恰到好處的音量小聲解釋道:
“嗯,宥罪獵隊除了清哥兒與蘇議員外,還有另外一對,嗯,比較特殊的……就是那位蕭博士與教授魔法史的司馬先生,嗯,這件事學府裡知道的人也不少……理論上,司馬先生應該也有擔任指導老師的資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像被塞了一大口芥末,表情扭曲的看向屏幕。
“也許隻是個誤解。”
人群中有人乾笑一聲,卻顯得底氣不足,沒有說清是他們誤解了那位消息人士的話,還是誤解了彆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