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在意的不是相對而坐的一雌一雄,而是像雕塑一樣守護在旁邊的雌侍和雌奴,雌侍還好,他們雖然是跪著的,脖子上並沒有帶抑製雌蟲能力的頸環,因而身上的傷恢複得還不錯。
那些雌奴才是真的麵色慘白,一點尊嚴都沒有。
洛萊的指甲又一次摳進肉裡,每當他閉上眼睛,那些雌奴的臉就變成了尤利西斯,他都忍不住想罵那隻雌蟲,明明這一次都避開他這個渣了,他又一頭栽進了另一個渣手裡。
不要在垃圾桶裡找老公,他的家裡蟲難道沒教過他嗎?
洛萊第一眼就把那隻叫伯特萊姆的雄蟲認了出來,畢竟當初那件事鬨得挺大的,對於洛萊這個恨不得收集一切信息的人來說,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新聞。
伯特萊姆在某個會所遇到了一隻嬌憨可愛的亞雌,不顧亞雌拒絕將蟲擄進了他的房間,可能有人會問對方就算是個柔弱的亞雌,能力也肯定比雄蟲強,但彆忘了伯特萊姆走到哪裡都帶著他那群雌侍雌奴,那些雌蟲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伯特萊姆做了什麼可想而知,但糟就糟在那隻亞雌是個未成年,生殖腔根本不可能打開,伯特萊姆就這麼把他弄死了。
伯特萊姆仗著自己是A級雄蟲,根本沒在怕的,不過那隻亞雌的爺爺是蟲族某個關鍵項目的科研教授,為了安撫那位教授的情緒,蟲族高層還是將伯特萊姆送上了審判席。
可惜這場審判也是一場鬨劇,從法官到陪審團上下都偏向雄蟲,伯特萊姆最後隻被判了兩年監禁,如果表現好幾個月就會被放出來。
但不得不說伯特萊姆他找死呢,他竟然在審判結果出來之後挑釁那位老教授,老教授本來就隻有這一個孫子,被挑釁之後憤怒到極點,紅了雙眼,不顧一切將伯特萊姆乾掉了。
洛萊都能夠想象,就算他阻止了那位老教授亞雌孫子的慘案,以伯特萊姆狂妄自大視雌蟲為玩物的個性,他早晚還是會把自己玩兒死。
洛萊不關心伯特萊姆死不死,這種渣滓死不足惜,但尤利西斯如果當了他的雌君,又逃脫不了對雄主保護不利的罪責,前一世的噩夢又會在他身上重現。
“閣下,您怎麼到這裡來了?”病區的亞雌護士還記得這個讓他眼前一亮的俊美雄蟲,不過對方上次是白天莫名奇妙的出現,這次卻是大半夜……
“我想看看我的病曆,不知道方不方便?”
“啊,病曆,可是……”這隻雄蟲穿的是康複區的病服,查病曆不該找那邊的護士嗎,怎麼會大半夜的跑到病區來?
洛萊對著亞雌護士微微一笑:“隻是看一眼。”
亞雌護士羞紅了臉,喏喏低下頭:“您太客氣了,我這就為您查。”
洛萊看著他操作,在對方登錄之後突然:“我有點渴了,有水嗎?”
“有。”亞雌護士轉身接水,畢竟飲水機就在他身後。
洛萊深吸了口氣,無奈地再次提出要求:“我不習慣用這裡的水杯,我用慣的水杯在康複區……可以嗎?”
亞雌護士一點都不覺得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