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裡低聲說著,讓卡普皺眉向過看來,他覺得這時候不應該繼續刺激澤法,但澤法的回應卻讓卡普停下了企圖製止羅裡的舉動,繼續安靜的站在一旁。
“嗯,生命啊……非常、非常沉重,這龐大的重量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甚至,這不是第一次了。
澤法抬起手,輕輕撫摸慰靈碑上的名字,腦海中想起的卻是曾經被海賊殺死的家人。
“都回去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就一會兒……”
澤法發出了一聲歎息,他能感受到身後眾人對他的關心,但卻不想離開這裡。
羅裡聞言沒有回應澤法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剛剛在路上,薩卡斯基先生和我說了很多,關於他的理念,關於您,關於生命的重量。
薩卡斯基先生說我和您一樣,但他不希望我變得和您一樣,希望我將生命劃分價值,免得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你們二人的道路截然相反,我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但目前來說,我的理念和澤法老師您的理念差不多。”
重視生命,因為每一個生命都十分珍貴。
“說這些的理由也很簡單,澤法老師,如果您深陷悲痛無法走出,那麼讓我來承擔您的意誌,您隻需要看著我就好,我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海軍,貫徹您的信念。”
羅裡一臉認真的說道,語氣十分鄭重。
卡普有些詫異的向羅裡看來,沒想到他最後會說出這樣的話,澤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了身,看著羅裡目光複雜。
“五年,不,三年就可以,三年後我會去抓捕愛德華·威布爾,給您報仇,給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報仇。”
三年時間,羅裡有自信變得更強,如果三年後的愛德華·威布爾仍然活躍在大海上,那麼他就親自把對方送進深海大監獄之中。
這就是他給澤法的許諾,亦或者說為了讓澤法從悲痛中走出,從而使用的激將法,卻也是羅裡發自內心的話語。
澤法沉默的看著羅裡許久,凝視著他那認真的雙眼,最後輕輕歎了口氣。
“愛德華·威布爾,那家夥是海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