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有也難了,葉飛又不是真傻,想打報告係統也沒給機會啊。
張宇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有些話和聰明人說一次就夠了。
走廊裡,隊長吳士奇早已等候多時。
“聊完了?走吧,吃飯去。”
來到食堂,葉飛隻覺得饑腸轆轆,猛乾三大碗米飯,給張宇吳士奇都看呆了。
下午的時候,葉飛還想在院裡跑個三公裡,張宇倒是無所謂,請示吳士奇,吳士奇給的答複也很簡單。
不行!
喜歡訓練?等我把你帶回去再說!有的是你練的機會!
見胳膊擰不過大腿,葉飛隻好作罷。
次日一早,隊裡派來的軍車就抵達了醫院,載著眾人返回營區。
......
學習室內,眾新兵趁著早起疊被的功夫,小聲的交談著。
“我瞅那二班的床鋪,好像還是空的,不服哥好像還沒回來?不能真出啥事了吧?”
過去了兩天,就算不是一排的新兵,也弄清楚了葉飛並不是那個大喊不服的不服哥,但是大多數人還是這麼稱呼葉飛。
基本上每年都會冒出幾個牛人,通過各種事跡讓自己的名號在各個連隊流傳開來,屬於是這一屆新兵連的傳奇人物。
葉飛在係統的坑...幫助下,達到了差不多的效果,已經算是整個大隊的名人了。
但權世乾不這麼想。
打報告的是我,喊不服的也是我,怎麼沒人聊聊我?
不就站軍姿站昏過去了嗎?自己身體素質不行,怎麼還好像成了什麼了不起的事?
十八九歲的男生,正是愛出風頭的年紀,把尊嚴和榮譽看的比命都重。
在權世乾看來,葉飛就是個小偷,偷走了本應當屬於自己的榮譽與風光。
眾人討論的對象,應該是我才對!
權世乾越想越氣,但麵上不能有絲毫流露,隻能裝作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訓練這麼累,還有功夫關注彆人啊。”
“要我說啊,不就站暈過去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身體素質也就那麼回事,不然能暈過去嗎?”
“沒準領導覺得他不適合部隊,給他退兵了也說不定啊,隊長這幾天不是一直沒出現嗎。”
話音剛落,一排的戰士剛想出言反駁,就被突如其來的驚變所打斷。
隻見一個黑臉新兵瞬間暴起,衝到權世乾麵前,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大罵道。
“放你娘的屁!”
“葉飛的身體素質再差,那也是堅持到最後的,寧可昏過去都不打報告。”
“你呢?你堅持到最後了嗎?自己挑的事連累整個一排不說,現在又在這說風涼話?”
“沒種的玩意,你也配評價葉飛?伱被退兵了他都不會被退!”
“我呸!”
仗義執言的黑臉新兵不是彆人,正是張勇。
張勇漲紅了臉,對著權世乾怒目而視,氣的直喘粗氣,渾身發抖。
有個嚴父的男孩子都知道,踢和踹都是用腳打人的方式,效果卻截然相反。
一腳踢上去,看著沒啥事,實則痛的不行,而全力一腳踹到身上,甚至能把人踹飛,瞅著唬人,實則根本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