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去了演武場,在去的過程中,呼延坍的目光看向了一個身材矮小瘦弱又透露出猥瑣感的小太監,有點眼熟。
故意放慢腳步,想看清楚小太監的臉,太子注意到他的動作,一側身子,擋住他前進的腳步,而寧知意剛好抬頭,衝呼延坍嘿嘿一笑。
“你!”
“王子、王子請往這邊走。”哈爾墩衝太子行禮,示意呼延坍跟他走,他要被這個祖宗氣死了,不合時宜的提出要見識大澧兒郎的風姿,如今又開始整幺蛾子,他就不該跟著出行!
遲早要被這棒槌害死!
“那個賤人就在後麵!”呼延坍咬牙切齒。
“什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哈爾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個訛詐我們三十一萬兩的賤人就在後麵,那個身材矮小穿太監服的就是!”
聽完呼延坍的話,哈爾墩下意識轉頭看去,卻沒發現那道身影,無奈隻能作罷,心裡卻不平靜。
寧知意其實就在後麵跟著,隻不過身影被一群大人們給擋住了,到了演武場之後,?寧知意趁機站在二皇子側後方,這裡位置極佳,方便她吃瓜。
“賤人,你果然在這裡!”
呼延坍一直在搜尋小太監的身影,發現她後怒不可遏,直接道:“陛下,這個賤人......”
“王子慎言,怎可在陛下麵前說汙言!”
哈爾墩連忙製止,他也看見了小太監的身影,但是他們不能說,說了就等於不打自招,隻要知道她是誰便可,找個機會再去將銀票搶過來就行!
“陛下,這個狗奴才對小王出言不遜,目無尊卑,還請陛下嚴懲。”
穆武帝神色變冷,語氣不善道:“王子雖然年歲不大,但既然代替一國出使,代表的就是貴國的顏麵,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還是動動腦子為好。”
“陛下這是何意?”呼延坍有些不服氣,他既是王子又是草原的勇士,豈能被一個小小的太監算計!
“朕看王子是聰明人,不如自己想想吧。”穆武帝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
“陛下說的是。”哈爾墩心中一驚連忙答話,知道呼延坍上了性子,不敢再讓他開口進一步觸怒大澧陛下,於是連忙低頭認錯道:
“陛下息怒,王子年輕氣盛,還望恕罪,您有所不知,我等這兩日等著朝見時,曾被一人挑釁,此人言行惡劣,行事惡毒,剛剛王子發現,那惡毒的人竟然就在宮中,這才失了分寸,請陛下明鑒。”
穆武帝看了寧知意一看,眼神中透露出讚賞之意,這卻讓寧知意理解錯了,以為是讓她自己發揮的意思。
立即大聲喊冤枉,“皇上,奴才是冤枉的,您是知道奴才的,一直在宮裡兢兢業業的當值,哪裡有時間出宮對六王子出言不遜。”
“胡說,本王記得你的臉,絕不會忘記!”
寧知意昂著小臉,大聲道:“那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大眾臉,不信你可以去京城轉一轉,十個人裡麵八個都長我這樣的。”
“如果說麵熟,王子你就不是大眾臉了,大腦袋小眼睛,厚嘴唇塌鼻子,肥頭大耳朵,一般人還真是長不出您這種特色感。”
哈爾墩怒了,王子此時代表的是他們匈奴的臉麵,“住口,你一個小小奴才,怎麼敢放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