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弟弟是個讀書人吧,如果他的手筋被挑了,你說他還能不能繼續提起筆杆子!”
武氏的手猛地頓住,尖銳的銀簪頭刺破皮膚,鮮血順著脖子流下,神情破碎的看向地上被人壓製模樣狼狽的弟弟。
見此,山羊胡男子發出了更加囂張的笑聲,“你刺啊,隻要你敢自殺,我就挑了你弟弟的手筋和腳筋,讓他自此不僅拿不了筆杆子,還讓他淪為人人可欺的廢人!”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弟弟。”武氏淚流滿麵,她隻有弟弟和兒子這兩個親人了,不能害了弟弟!
“大人,求求你們放過我弟弟吧,他是無辜的。”
“果然是美人,哭起來都這麼動人。”壞人是沒有同情心的,武氏的求情在山羊胡男子眼裡是一種彆樣的調情,隻會讓他更加興奮。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去房間裡躲起來!唔唔!”小廝不耐煩的給了武青鬆兩拳,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知道你們這些賤骨頭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讀書人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
隨著山羊胡男子的冷聲命令,一人拿出短匕朝武青鬆的右手刺去。
“不要,我跟你們走,不要動我弟弟!”武氏衝到小廝麵前一把握住匕首,刺目的鮮血汩汩流出。
“娘,舅舅!”
傅之州趕到,小小的身子如同遊魚一般穿梭人群跑到武青鬆身邊,“不準動我娘和舅舅,將軍府的人一會兒就到,你們不要囂張!”
他雖然人小,但氣勢可不小,尤其是這段時間跟著練武,連膽子都練大了。
“哈哈,管家,這小崽子嚇唬咱們呢,他以為咱們是嚇大的不成!”周圍的人放肆大笑出聲。
“不錯,還敢扯將軍府的大旗,彆說是普通的將軍府了,就是寧大將軍府,我等也不懼!你倆手腳麻利的把人的手筋挑了,把這個小崽子和女人一起帶走!”
浪費了挺長時間,山羊胡男子怕夜長夢多吩咐人趕緊走。
“不懼寧大將軍府,你們好大的官威風啊!”寧知意的聲音傳來,寧府的家丁如同下山的猛虎般衝向山羊胡男子帶來的小廝。
家丁每天早上都需要晨練,對上這群毫無武功的小廝就跟狼入羊群
似的,不一會兒就把所有人拿下!
最後隻剩下山羊胡男子一人,局勢瞬時間逆轉,他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反倒是結結巴巴道:
“你們是什麼人,敢跟我們作對,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兜你大爺!把人綁起來,手筋腳筋各挑斷一根,統統送去官府!”寧遠裔最喜歡的就是以暴製暴了,彆跟他提以德報怨那一套,那不在他的人生信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