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聰明人注意這位大人的表現後,立即開始了自己表演,捂住嘴巴道:“呀,這嘴巴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說不出話了呢,閉嘴吧,我還是不要說話了。”
戶部侍郎反應過來,立即一手捂耳朵,一手捂嘴巴,對著戶部尚書諂媚道:“嘿嘿,俺也是俺也是,既聽不到又說不出話呢!”
戶部尚書:......
這演技,怎麼說呢,也不是特彆差,就是有點辣眼睛!
‘傳染’的速度非常快,不一會兒,戶部尚書周圍的大人們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就是嘴巴出了問題,還有幾個耳朵和嘴巴同時出問題的。
寧知意離的遠,沒有注意戶部尚書這邊的動靜,正專心聽係統講呢。
係統:【戶部尚書的兒子不是前幾日剛認回來麼,現在尚書府的所有人都在圍著他轉,可孫懷遠,不是現在改成王懷遠了,他不習慣自己的新身份,每天變著法的往孫府跑。】
【一會兒東西忘記拿了,一會兒肚子疼認旱廁,非要回孫府上,一會兒尚書府的床咬人,要回孫府睡,總之一句話,孫府千好萬好,他就是想回孫府,孫府的老夫人前幾天身體不適,他終於有了最正經的由頭,直接搬回孫府侍疾去了。】
【好孩子哇,孝順!】寧知意一邊吃東西,一邊不是那麼走心的誇獎道。
係統知道寧知意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接著道:【宿主,你不知道,最好笑的還在後麵,王懷遠去了孫府,戶部尚書夫人想兒子想的睡不著覺,乾脆以探望孫府老夫人的名義也去了孫府。】
【尚書府的老夫人也想念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的寶貝大孫子啊,於是打著看望孫子和老姐妹的旗號,也去了孫府,關鍵是二人跟打了狗的肉包子似的,直接在孫府住了下來,說什麼都不回尚書府。】
【哈哈哈!】寧知意心裡的小人快要笑瘋了,在心裡不停地打滾、翻滾、跳躍!
【那戶部尚書府的主子豈不是就隻剩戶部尚書和老太爺了,哎呦,倆看不到兒子\/孫子的留守‘老人’,哈哈哈,人家都是留守兒童,到他們這裡完全反過來了,好可憐。】
戶部尚書的臉黑了,低下頭飲酒借此遮掩嘴角的苦澀,不,他遠比這還要慘。
因為他爹也拋棄了他,成了打狗的肉包了三號,去了孫府說什麼都不回府!
咦,不對,打狗的肉包子?
自家兒子是狗,那他這個老子是什麼?
想到這裡戶部尚書的臉更黑了,坐在他身邊的大人們肩膀抖得跟安裝了振動器似的,想笑但是又不敢笑,隻能苦苦憋著。
一人憋的鼻孔一張一張的,關鍵是他抖憋成這樣的,在戶部尚書看過去的時候,還能裝模作樣的裝傻充愣,一副自己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一個個忙著笑戶部尚書,忘記繼續裝作自己等人很忙的樣子,寧知意笑夠之後,疑惑道:【怎麼感覺大家突然變的怪怪的,剛剛不還是聊的熱火朝天的,又敬酒又劃拳的,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是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寧知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係統知道啊,它幽幽道:【誰知道呢,許是這些人記性不好吧。】
每次吃瓜吃上頭後就忘記偽裝,害的它跟著操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