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快躲起來!”
嶽書月從房梁上跳下,攬住寧知意的腰肢,二人再次回到了房梁。
而薑司琪在吐出那一口血後就昏了過去,令房梁上二人不解的是,門外的那人似乎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腳步聲在門口躊躇一會兒,隻見門口的窗紙被人用手戳了一個洞。
“不好,知意捂住口、鼻!”
到底還是嶽書月見識的多一些,看見窗紙上的洞後,她立即遞給寧知意一方帕子,這帕子上麵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兒。
“好!”
就在二人用帕子捂住口、鼻後,破損的窗紙處伸進一根兒竹管,陣陣煙霧順著竹管飄進房間中。
這煙霧的量令嶽書月蹙起眉,量太大了!
如果說用平日裡正常的藥量來打比喻,那麼現在的藥量就是尋常藥量的三到五倍!
看來是三皇子無法忍受計劃接二連三的失敗,這次加大藥量想要確保萬無一失了。
“可惡的畜生,如果是真正的安湘在這裡,就糟糕了!”
“嶽姐姐怎麼了?”
聽了嶽書月的解釋後,寧知意眼中閃過厭惡之色。
三皇子和薑妃包括順陽侯府都有一個相似的毛病,那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隨意出手迫害彆人,好像隻有自己的命是命,彆人的命都是草芥。
從一開始薑妃和三皇子因為皇後和太子的事情針對自己,到現在的三皇子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設計、針對嶽書月和安湘。
一樁樁、一件件的惡心事如同雨後春筍一樣接二連三的冒出來!這些人不愧是沾親帶故的,腦回路都一樣!
“一個表妹、一個表哥,都是一個德行,這下好了,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吃吧!”
“沒錯,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讓她們互相禍害去吧,知意咱們快走!”
嶽書月擦拭乾淨薑司琪身上和地上的血跡,把她放在床上好,帶著寧知意匆匆離開。
在二人離開後不到一炷香時間,醉醺醺的三皇子推開了房間門。
為了做戲做全套,他特意飲了許多酒後才過來,目的就是為了營造出他的無辜感。
因為今日是自己的好日子,多飲了兩杯酒沒問題吧?
醉酒後,被有心人帶著做了荒唐的事,怪不到醉酒的人身上吧?
一個醉鬼能做什麼,事情顯而易見的是另一方在搞鬼,好理解吧?
在恰當的時機,再冒出來幾點蛛絲馬跡,表明安湘是三皇子的愛慕者,為了成為三皇子的女人而不擇手段,從而做出一係列的錯事很正常吧?
可惜啊,安湘現在剛好在穆武帝麵前刷好感度呢。
姐弟二人非常聽話,寧知意讓二人回府,這倆人一下都沒有質疑,直接帶著各自的丫鬟、小廝上馬車回府。
可在馬車即將發動的時候,安父看到了二人,派人把姐弟倆叫了過去。
二人想著跟父親打過招呼後,就立即離開,卻沒想到父親跟皇上在一起。
到底是疼愛的兒子選妃,加上剛處置完薑妃和順陽候府,覺得對兒子頗為虧欠的穆武帝還是出宮了。
這一舉動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三皇子都是他疼愛的兒子。
防止薑妃和順陽候府出事的消息散播開後,有人怠慢三皇子。
在穆武帝看來,薑妃是薑妃,順陽侯府是順陽侯府,其他人哪怕把薑妃和順陽侯看做一個整體都沒有關係,但是三皇子不能跟他們混為一談!
皇家人就是皇家人,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能混淆!
穆武帝知道安湘情況特殊,也知道安湘和寧知意關係不錯,眼看著安湘的年齡見長,卻一直都沒有聽說安府為其張羅婚事,穆武帝猜測可能是因為眼睛的事情。
把姐弟二人叫過來也沒有其他事情,隻是想傳兩句誇讚安湘的話出去。
這個時候,許多人都把皇上、皇後、太後娘娘的誇讚視為大造化,如果能得了貴人誇讚,在議親時是極大的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