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意小口小口的吃著糕點,之前一口下肚的糕點,現在她得吃個三四口。
“郡主,怎麼了?”
安湘放下手裡的糕點,笑了兩聲,“寧姐姐,感覺你今日怪怪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就是這種感覺,現在的你就像是被人綁架著改變了性格一樣,如果你遇到危險了,你就眨眨眼睛。”永安郡主拍了下手,覺得安湘形容的特彆對。
“噗!”
寧知意被她的形容給逗笑了。
“郡主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被人綁架呢,這就是人家最最真實的性格啦,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會害羞的。”
永安郡主呆住了,說真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矯揉造作的寧知意。
安湘也有點受不了,她急忙把自已麵前的糕點統統推給寧知意,“寧姐姐,你彆這樣,我害怕!”
“你倆怎麼了,我不是很正常嗎?嶽姐姐,你怎麼看?”
寧知意看向身邊的嶽書月,很好,壓力給到嶽書月。
在四人中,她跟寧知意的接觸最少,按理說應該是最不了解寧知意的,但經過二人短時間的接觸,她發現二人不僅沒有絲毫的生疏之感,相反,二人聊的非常投機。
嶽書月自認為還是了解寧知意的,不是說論時間是不是長久才能非常透徹的了解一個人,而是要看交心的程度。
永安郡主跟寧知意二人是吃瓜好友,兩人在一起不是吃瓜,就是永安郡主在偷偷吃瓜,而安湘就是一個寧知意迷,不管寧知意說什麼,她都覺得是對的。
過度的崇拜感,也讓她錯失了更加了解寧知意的機會。
嶽書月想了想,看了不遠處的寧大將軍夫婦二人,臉上帶上神秘的笑容,衝永安郡主和安湘擠了擠眼睛。
“我猜是不是知意想要在爹娘麵前好好表現表現啊。”
寧知意臉上浮現大大的笑容,雙手捂住臉,“啊,這都被你發現了,偷偷告訴你們,我爹娘一直以為我是個性子非常溫和的小淑女呢。”
穆氏就坐在寧知意的不遠處,永安郡主看了眼穆氏微微有些顫抖的肩膀,不確定的問:
“你確定?”
寧知意肯定的點點頭,“那當然了,我可是兄妹五人之中最了解我爹娘了,主要是啥吧,爹娘喜歡夾著聲音跟我說話,然後呢,一聽到他們的聲音,我就忍不住想要裝的淑女一點,誤會就這樣產生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就一直沒有點破。”
永安郡主又瞄了眼穆氏,再看一眼樂的見牙不見眼的寧知意,突然覺得這一家人樂在其中了呢。
來皇宮後沒有更換衣服,心大的某人也忘記了領口上的小道具,她以為的姐妹間的笑聲交談,其實傳遍了大半個宴會場。
上首的穆武帝忍不住樂了,跟寧盛安碰了下酒杯,“你們真沒發現知意獨特的‘小性格’?”
這句‘獨特的小性格’指的什麼不言而喻,寧盛安點點頭,無奈道:
“寧知意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又是最小的,我們夫妻二人大半的精力都花在了她一個人身上,怎麼會沒有發現呢,隻是逗她玩呢,誰成想,這個傻丫頭一直以為我們沒有發現。”
雖已年過中年,但許是因為常年練武,加上係統給夫妻二人治療過的原因,夫妻二人依舊是男的俊朗女的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