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是她對秦迎的回應,好狂啊!
你知道那誰誰你就敢親?
——她就親。
你對得起我哥嗎?
——她不僅親,她還要多親兩下。
秦頌發了狠,靠秦迎製造的混亂得以掙脫圍堵,一身狼狽衝進來時,剛好看到這刺眼一幕。
交往這麼久,他都隻親過薑雙雙額頭,雖然是為了林安靜才這麼做,總歸存了點不甘和念想,但薑雙雙是他女朋友,當著這麼多親朋好友的麵,在他的婚禮上,他們怎麼敢?!
“雙雙,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唔唔唔。”直到又一次被拖出去,台上一對新人都沒往這邊看,仿佛根本不知道他進來過。
此時此刻,衝動過後的薑雙雙正捧著景泗的腦袋,看著他嘴上歪歪斜斜的口血印,目光遊移一臉心虛。
要是她跟他說:“抱歉,我第一次親嘴沒經驗,給你親成血盆大口了”,他信不信另說,她可能也會被無情地拖出去吧?
不過話說回來,景泗這張臉真的很能打,被口紅糊成這樣居然都不醜,反而有種濃豔的破碎感,彆樣的妖冶綺麗。
聽秦迎和秦頌兩兄妹的話,一個兩個的全在質問她知不知道景泗是誰,怎麼,他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她該知道嗎?
如果他是藝人,她認不出來怪他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麼不夠紅。如果他不是藝人,而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二世祖,那她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一個個莫名奇妙的,說話遮遮掩掩,故弄玄虛。
景泗頭被捧著,躲不開也不想躲,耐心等某人明顯動作生疏笨拙地吧唧完才俯身垂首,似笑非笑:“怎麼樣,親夠了嗎?”
薑雙雙:“……”
見他一副不夠再來的慷慨神色,她急忙點頭:“夠了夠了夠了。”狗男人真不是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
her,tui。
兩人鼻尖不經意相碰,薑雙雙後知後覺他們倆臉貼臉,呼吸糾纏,始終保持著眼中隻有彼此的曖昧距離。
輕咳一聲,她故作淡定地彆開視線,絲毫不知自己兩頰緋紅。
**
小小插曲不值一提,婚禮進行到下一步,新人給雙方父母敬茶,收改口紅包。
薑雙雙先看向她爸媽,眼神示意他們等下一定要配合,再往男方父母那邊看過去,猛一怔。
救命,誰來告訴她,秦頌她外婆為什麼坐在男方母親的位子上?!
她一直都知道,秦頌父母更喜歡門當戶對的兒媳婦,對她完全不滿意,以往的態度連冷淡都談不上,根本就是無視。
婚事是秦頌極力爭取來的。
在此之前,她沒正式拜見過秦家長輩,隻遠遠見過秦頌外婆一麵,但秦頌極敬畏他外婆,沒少給她講老人家年輕守寡,獨自在商海浮沉殺伐果斷的事跡。
她聽得心中激蕩,自然印象深刻,絕不會認錯。
“景泗,不好啦有情況。”她小聲喊人,怕是老人家看不過眼,替她的寶貝外孫秦頌撐腰來了。
景泗側頭,眼底意味不明:“你和秦頌交往這麼久,沒聽說他有個舅舅?”
“當然聽說過,他老人家一路名校學霸碾壓眾生驚才絕豔,博士畢業後在米蘭定居多年,專注於事業一生未婚,商業版圖涉及ai尖端科技